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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這不是在削弱景家的實力,造福白家?”景燁摩挲著扳指,眼裡說過一道沉思,口中卻在開著玩笑。
“造福白家?別逗了。”
“如果你能掌景家大權,那麼或許我可能還得求你幫我一起滅了白家呢。”
“對那個家族,我可是深惡痛絕。”
白玹擺擺手,連忙撇清了自己與白家的關系。
不僅是他厭惡白家,白家的無數人也在恨著他,畢竟當初他殺了他們的至親。
他與白家之人不是血親,而是血海深仇的大仇人。
雙方為了某種目的,都在保持著一種詭異的平衡與和諧。
景燁眼睛微眯慢慢的思考白玹建議的可行性。
他不是沒有想過要把景家握在自己手中,但是如今一來他自身實力不夠,二來他不喜自找麻煩。
權力,地位在很多時候同樣也意味著責任與麻煩。
不過,如果放任景允嬈一步一步走下去,那麼必然成為心腹大患。
如今看來,斷了景允嬈的依靠才是重中之重。
到時候,不管她那孩子能不能生下來,生下來之後是天才還是怪胎,都沒什麼太大的意義。
大局已定,憑一個孩子能翻得了什麼天。
如今景允嬈已有一月身孕,留給他的時間滿打滿算也不過幾個月,所以既然決定出手就必須抓緊時間。
太上長老是景家吉祥物一般的存在,強攻不行,需得智取。
“需不需要本少爺給你當軍師?”白玹騷包的眨了眨眼睛,擺了一個自以為風流倜儻的姿勢,自得的問道。
景燁搖了搖頭,白玹知道那些他也知道,甚至比白玹接收過更加系統的教育。
或許王朝的傳承不如前年屹立不倒的世家,但是,王朝自有王朝不可取代的地方。
“我自己可以搞定。”景燁淡淡的拒絕了白玹,他與白玹公平交易,如今和氣談話,並不意味著他贊同他曾經的做法。
道不同,如何相謀。
他可以理解白玹的狠辣,甚至是毫無人性,畢竟沒有經歷過對方的生活,那你便沒資格站著說話不腰疼。
可是,理解歸理解,不代表他也要照做。
看著景燁離開的背影,白玹心中五味雜陳,說不清楚的感覺。
說起來,景燁這種人在他看來顯得有些迂腐,因為一些莫須有的堅持,一些虛幻的原則,為難著自己。
不過,這份迂腐和堅持有些時候倒也覺得很可愛。
也就是這樣的景燁第一次讓他覺得就算是算計一個人也可以是光明正大,心胸坦然。
一直以來,他都認為陰謀詭計,就是躲在暗處,趁人不備心狠手辣地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但景燁卻徹徹底底地為他開啟了一扇心的大門。當一個矜傲尊貴,風姿特秀,爽朗清舉的人對上算計,卻帶來了浩然的風骨和浩蕩的氣度。
芝蘭玉樹,不外如是。
堂堂正正,不狼狽。雖銳利無匹,囂張奪目,但也自持,浩然。
可以說,景燁是一個複雜到極點的人物。
若是有人說景燁是一個謙謙君子,他一定會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