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根細長的玻璃管子,無數臺精密的儀器,還有一個個奇怪的研究員,若是我沒有猜錯,那應該是一個實驗室吧。”
白玹的聲音一會兒高,一會兒低,讓景燁的心緊緊攥著。
景燁想到了以前林意對他說過的話,與白玹所言,有極大的相似之處。
那是過去,還是未來?
“景燁,既然結局是註定的,那不如成全我,你說呢?”白玹的手支著輪椅的扶手,面前站了起來,仰視著白玹。
白玹的身子在男子中,也算的上是嬌小的。
雖說,並沒有多麼矮,但是瘦小與體弱,就很難讓人覺得他強壯。
極端緊張的氣氛下,景燁突兀的輕笑了起來,這笑聲讓白玹一頓。
因為脫力,白玹癱坐在輪椅上,喘著粗氣。
“白玹,你真的覺得一個人的未來是確定不變的嗎?”
“預言?預言又能怎樣,不過就是自以為是的看到了一些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是不是曾經預言到的那些事情讓你愈發相信命由天定?”
景燁居高臨下的注視的白玹,眼神清亮,沒有猶豫,甚至是看不見一絲忐忑。
預言不過就是一個玄之又玄的東西罷了。
“景燁,天命是不可違逆的。”
白玹不死心的盯著景燁,他不喜歡別人在他面前高高在上。
“天命?那你知道天有多大,又有多少片天嗎?”景燁嗤笑著。
井底之蛙,這個時候的白玹就猶如以前的他,自以為天就他看到的這麼大。
“白玹,那些什麼預言,我不想知道。”
“我想問的是,你在圖謀著林意什麼?”
在景燁看來,只有知道了林意身上的特殊性,才能夠更好的防範,危機以後也會有,見招拆招難免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