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生母是景家這一任的家主的先夫人,因為她出生便不含一絲所謂的血脈之力,自小便被逐出景家。
這樣的決定還是家主親自做出的。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主宅之內不留廢人,這是景家幾百年的規矩。
更不要說少女的生母還是個犯錯之人。
沒錯,堂堂的景家家主被帶了綠帽子,少女不是景家血脈。
據瞭解,是他一時憐憫,便作主帶回了她。
對於這樣一個無力辯駁的事實,景燁只想說一句鬼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竟然還有憐憫這種情感?
他自己怎麼不知道呢。
“莫要存不該有的心思。”景燁一針見血想說道。
別說他不懂什麼憐香惜玉,他只是謹記了一個詞,守身如玉。
若是他喜歡美人,何至於冒這麼大的風險離開大景國來到這個危機重重的異世。
景燁冷漠的不含一絲感情的話讓少女臉上血色盡褪。
她以為她的心思藏的很深,她以為他對她始終是不一樣的。
畢竟在景家這個深宅大院裡也唯有她能夠親近他幾分,更不要說他曾經在所有景家人面前力保她。
也因為有了她,所以她這個沒有景家血脈,不是景家孩子的人才能夠繼續留在景家,享她人無法享的一切。
以前她有多麼怨憤她不是景家後人,那麼後來就有多麼感謝那個不守婦道的母親。
他們不是親生叔侄,那麼是不是意味著她可以悄悄念想有朝一日她可以作為他的妻。
“四叔。”少女話中的未竟之語,就好似山洪濤濤,帶著席捲萬物的姿態。
只可惜,景燁沒有那風花雪月之心,註定解不了這女子的萬千情思。
“若你不想留在景家,那麼你大可自行離去。”景燁的眼睛沒有離開手中的書本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