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他貪生怕死,也可以說他胸無大志,他都無所謂。
“沈晚,若你執意如此,那麼我們唯有稟明老祖宗然後離婚了。”林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認真的說道。
強行剝除全身血脈的過程萬分兇險,若有一絲差池,那麼他也將會重創。
到時候,怕是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了吧。
“你要與我離婚?”
“你難道不知道若是把此事稟明老祖宗,我面臨的將會是什麼嗎?”沈晚眼眶發紅,歇斯底裡的看著林書。
林書一掃平日的吊兒郎當,整個人看起來嚴肅認真。
“你既然不曾為我著想,那我又何必為你著想呢。”
這樣的林書冷酷無情,哪裡還有一絲往日溫柔多情的樣子。
林書是個難得的清醒之人,他知曉以自己和沈晚根本無法撼動四大隱世家族約定俗成的規矩。
觸之必死。
明明知道結果還非要去以卵擊石,這簡直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所以,沈晚的這場大戲,他不奉陪了。
“林書,你怎麼如此對我。”強勢霸道的沈晚一時間哭紅了雙眼。
林書下意識的便想要為她擦去眼淚,卻在最後一刻硬生生的止住了。
他知道,沈晚是不需要他的任何同情的。
“對了,在你考慮那個還沒來得及造的二胎時,也考慮考慮林意吧。”
“雖然我知曉你一直以來不喜她,但是她畢竟是你我的第一個女兒。”
“你的決定一旦失敗,那麼我們沒有一個人有好下場。”
“包括已經送進主宅的林意……”
林書冷冷的看了一眼哭泣的沈晚,拿著車鑰匙便離開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