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乖巧的窩在林意懷裡,時不時用腦袋蹭蹭林意還沒開始發育的小胸口。
我自己說的嗎?
林意的眉頭蹙的很緊,任是誰一覺醒來發生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會有些接受不了。
難道人的胎記會在後天憑空長出來嗎?
以她八年的學識,告訴她這是不可能的。
人可以聽懂不同物種言語嗎?
她看過的數千本書告訴她,這也是不可能的。
“咔嚓”
虛掩著的門又一次被開啟了。
“小姐,你怎麼又光著腳在地板上呢,雖說是夏天,但也……”
“小姐,你的額頭?”李嬸話說到一半,似是被林意突然出現的胎記驚到一般便不再說話。
林意伸手摸了摸額頭的印記,笑得一臉無辜。
李嬸有些慌亂的為林意穿好鞋子,之後便匆匆離去。
“太太……”
林意似是能夠聽到李嬸在客廳裡給母親報備她這裡發生的事情。
睡了一覺,貌似聽覺都好了不少。
林意淡淡的笑了笑,只是想起母親,臉上的笑便又一次隱了下去。
每一次檢查功課,若是她回答的不夠完美,那麼迎接她的就是劈頭蓋臉的責罵與批評。
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就不能像別的孩子一般,嬉笑玩鬧。
她沒有同學,沒有朋友,因為母親和專制和父親的不作為,她從未去過所謂的學校。
每日醒來,等待她的都是數不清的家教老師。
或鋼琴,或舞蹈,或柔道,至於那些文化課,更是不需要再提。
“今日鋼琴老師沒有過來嗎?”林意低聲呢喃道。
“喵喵喵……”主人,主人,不是你親自把王老師辭退的嗎?
林意的腦海裡突兀的出現了一幕幕陌生的畫面,那個雷厲風行,脊背挺直的女孩兒真的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