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轉身跟我媽她們點頭示意了一下,“殷女士,雲先生,那我就先走了啊,回去把這件事情處理一下。”
我爸我媽他們回了一個好的以後,班頭就準備走了。忽然,我哥喊住了班頭,我們都一臉疑惑。
我哥說:“老師,那個掛號費是您給墊付的吧。我們把錢給您,剛才差點忘了。”
班頭點了點頭,然後把手裡的繳費單給了我爸媽。然後笑了一聲說:“哦,我自己也不記得了,沒事,反正錢也不多,而且雲熙也是我的學生嘛!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我爸媽也對我班頭笑了一下,然後很欣慰的說:“難得啊,劉老師,現在向您這麼有心的老師不多了。我們家熙熙呀,有您這樣的老師也是她的榮幸啊。”
我們班頭聽到這話又笑了一下,這一笑是一種很靦腆的笑,給人的感覺是帶著一種書卷氣息的靦腆書生。
然後我爸把錢給了老師之後,老師就走了。之後,我媽媽就非常關切的問我:“熙熙,你餓了吧?你想吃什麼,媽去給你買去。寶貝啊,媽媽去給你買個骨頭湯補補骨頭啊!”
我拉住了我媽,說:“麻麻,我不想吃什麼,腳好疼啊,嗯嗯~~我好難受啊!”
媽媽,坐在我床邊上,輕輕的拍著我說道:“熙熙寶貝啊,你哪,今天還是很勇敢的,聽說你是為了保護同學才使自己被砸的?”
我看著媽媽,點了點頭。然後悶聲說,“我要吃玉米排骨飯。”
媽媽繼續說道:“熙熙呀,你不要試圖岔開話題,我跟你說的是你被球砸到的這個事吶!”
“唉,熙熙呀,你有這個樂於助人的心是好的,但是你也要考慮考慮你自己啊,我不是早就跟你說了嘛,在你有能力的情況下,你可以去幫助別人,可是,在你明知道自己會受傷的前提下,你就不要去保護別人,你懂嗎?嗯?”
“媽,這個道理吧,從小您就在我耳邊說,道理我都懂,可是如果這個人對我而言非常重要哪?”我的眼睛直視著我媽的眼睛。直愣愣的問道。
我媽聽了之後,也沒有遲疑,而是眼神變得犀利了起來,說:“那也要看那個人值不值得了,如果今天,你是為的溪兒擋的這個球,那我可能不會問你這個問題,可你今天擋的球就是為了一個你還沒有怎麼深交的人,你覺得值得嗎?”
我非常堅定的回了我媽一句:“值得,我和林雪經過了這三個月的相處以後,我覺得她值得我為她擋球,無論是為她的人還是她的才華。”
我媽說:“可能為她的才華你的卻是值得為她擋這個球,她的人,你又憑什麼這麼篤定她值得?熙熙呀,這個世界上最值得的是人心,最不值得也同樣是人心喲。”
這次我沒有再反駁我媽媽了,不是因為我媽媽說的,雖然我並不覺得我媽媽說的對,但我也不認為這句話是錯的。不反駁只是因為我覺得反駁的沒有意義。
我媽見我像是把這話聽進去了一樣,便也沒有再和我糾結這個話題了。只是起身和我爸一起去給我買玉米排骨湯去了。
我一直很羨慕我爸和我媽的愛情,他倆都是七零後,七零末的,在那個還未允許自由戀愛的年代,我爸和我媽卻是相互看對了眼。
我爸我媽的家是在一起的,距離不過一條街,家庭環境當時也差不多。只是,我媽當時可是那一塊有名的美人,我爸卻只是憨小子一個。
追我媽的人當中不乏很多的佼佼者,可不是我媽沒看上,就是我外公沒看上。後來,我爸來提親的時候,我外公一看我爸這個樣子就同意了。
我外公說我爸雖然看起來憨憨的,可是卻骨子裡透著精明哪,還會疼媳婦。就把我媽許配給了我爸。
而我爸用事實證明了我外公沒有看錯人。後來,我爸的公司越來越大,對我媽卻是十年如一日的疼愛。我媽生我哥的時候,我媽在醫院裡的產房裡喊的撕心裂肺的疼。那可給我爸心疼死了,連聲說著,不要了,我不要孩子了,我只要我老婆平平安安的陪我過完這一生。
然後我哥平安出生以後,我爸便說什麼都不再要我媽生孩子了,只是我外婆偏的要我媽再生一個女兒,說有個女兒更貼心一點。
我媽那時候看著溪兒的媽媽,也就是我媽的閨蜜懷孕了,我媽便也動起了接娃娃親的念頭。我爸奈何不了我媽,便只好同意了。
我覺得世間少有人能如此愛一個人入骨,可我爸我媽卻用行動向我證明了這一點。我是羨慕他們,可我卻對戀愛這個東西莫名的排斥,因為我覺得能遇上的人太少了,最好的,我都已經見過了,我便沒有辦法再去接受一個那怕是很普通的了。
可能我的愛情觀就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