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而又輕快。快要飛起來了,“啊!!!我想要飛上天,和太陽肩並肩。”我唱完這個之後,又接著唱了起來。
“讓我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讓我們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隨著我的聲音的響起,程溪,林雪也跟著我唱了起來。
季見和李言雖然沒有唱,但是也大聲吼了出來。我此刻是遍體舒暢啊!
當我們在路上騎車玩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清吧到了。
我們就進去了,清吧就只能唱唱歌,喝喝小酒什麼的。我們點了幾首歌就開始唱了起來,順便還點了很多喝的和吃的。
我嘴裡基本就是沒空過,一直在吃東西。程溪先唱了一首歌,是花粥的《一腔詩意餵了狗》。程溪的聲音很好聽,帶有一點點的沙啞。很好聽很好聽的。
然後季見上去唱了一首歌,是陳奕迅的《十年》。這首歌,本來我就很喜歡,陳奕迅的原唱聲音很滄桑的,唱的能讓人完全融入其中。
有人曾說,林夕把做夢時的美好寫給了王菲,所以王菲的歌都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
而他把夢醒後的飽經滄桑寫給給了陳奕迅,所以陳奕迅唱出的是人間不值得。
而季見的聲音不滄桑,和陳奕迅的聲音是完全相反的。但是他唱的也挺好聽的,沒有不惑之年的飽經滄桑,有的只是青春少年的空靈輕動。
我想發出一點感嘆,可腦海中不知道為什麼就出現了那句‘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長大識得愁滋味,欲說還休。’
下一首是那個汪蘇瀧的《有點甜》,季見手裡拿著的話筒想要遞給李言的。可是程溪卻把話筒拿起來給了林雪。
林雪本來不想接的,但是程溪說:“林雪,今天你可是壽星啊,吶,話筒給你!”
林雪想了一下,就接了下來。季見在程溪和林雪推搡的時候,季見沒說話,只是在旁邊看著。
等他看到了林雪接受了那個話筒之後,他本來想要遞給李言的話筒就默默的收回了手。
他倆就合唱了那首《有點甜》,林雪的聲音很甜,很有少女感。季見的聲音很有少年感,我聽著他倆唱的歌,看著我身邊的這幾個人。忽然就覺得他們應該是活成了青春最好的樣子吧。
我又覺得我是何其有幸啊,在我七歲的那年遇到了程溪,這十年間,她為我付出的,我都數不清了。
然後又在這個青春最好的時候,遇到了他們,我自身並不優秀,但老天讓我遇到了這麼多優秀的人,我感覺很幸運。
季見和林雪唱完之後,下一首是雙笙的《我的一個道姑朋友》,林雪看我還沒有唱過,就把話筒遞給了我。
我看了一眼歌曲,我會唱,我就接過了話筒,唱了起來。
“若你早與他人兩心同,何苦讓我錯付了情衷……後來誰家喜宴重逢,佳人在側,燭影搖紅……可我只能假笑扮從容,側耳聽那些情深義重……不去看你熟悉臉孔,只默默飲酒,多無動於衷……若是此生錯在錯在相逢,求一個善終……”
我唱完心想,“這道姑好傻啊!那人不喜歡她,她都不知道的嗎,還一個勁的在那裡懺悔是不是自己的錯。”
“其實不是她的桂花糕捂的不夠熱,也不是她送的馬具不好看,只是因為那人愛的不是她啊,那個有著一雙深邃眼瞳的人愛的是那個喜宴上他一直想娶的人”
“買的胭脂是給她的,心也是給了她的。”
我只覺她傻,可又忍不住心疼她,又沒有立場去責怪那個眼中有柔情千種,如脈脈春風,能使冰雪也消融的男人。只得嘆一句一廂情願,願賭服輸啊!
我唱完之後,下一首是蕭敬騰的《王妃》,我拿著的話筒就沒有放下,溪兒此時也拿起了另一個話筒。我倆像個智障似的,在那裡面吼道。
“夜太美,儘管再危險,總有人紅著眼眶熬著夜。愛太美,儘管再危險,願賠上一切超支千年的淚,痛太美,儘管再卑微,也想嘗粉身碎骨的滋味,你太美,儘管再無言,我都想用石堆隔絕世界我的王妃,我要霸佔你的美……”
我倆都不是唱了,而是在吼著,雖然看起來很像兩個神經病,但是吼完真的很舒服。
我感覺整個人洋溢著一種興奮的滋味。
然後我們幾個合唱了《北京東路的日子》,一人一句。
我們這天晚上玩到了凌晨三點才從清吧回家。我和程溪回到家之後,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勉強洗漱了一下之後,我倆倒頭就睡了。
因為第二天不上課,所以我們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