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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時間轉眼就到,歐陽慕凡帶著舒曼曼到歐陽家補拜堂成親。
歐陽家不願承認也不願接受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長媳,即便三天前家主歐陽玉泉發話要替長子準備拜堂成親事宜,歐陽家裡的其他人在老夫人田氏的支援下也拒絕幫這個忙。
可惜他們的硬氣只維持了不到一天的時間。
當天下午,皇上身邊最得力的總管太監親自帶人送了賞賜去給舒曼曼,聽說賞賜有皇上給的,也有皇後娘娘賞的,這說明瞭一件事,那便是皇上已承認歐陽慕凡越過父母之言的替自己選娶的妻子,歐陽家即便不滿也沒用,因為他們沒辦法與皇上作對。
也因此即便滿腹怨言與不願,歐陽家上下還是立刻全動員起來,張燈結彩的替歐陽慕凡補辦這一場喜事。
兩天的準備時間著實不夠,但只是做做表面功夫倒是足夠了,反正他們並不打算要大宴賓客。
可是當天不請自來賀喜之人差點沒擠破歐陽家的大門,讓歐陽家裡所有人為招待那些身分一個比一個高貴的賓客們疲於奔命。
歐陽慕凡和舒曼曼是完全不管這些事的,他們該辦的事情辦完就準備拍拍屁股走人,往後也不會再和歐陽家的人有所往來,至於那些前來送賀禮的人,反正賀禮也不是他們的,自然更不需要他們忙活了。
不過說是這麼說,其中有幾個來人卻是歐陽慕凡想置之不理都不行的,那便是四位皇子派來的人。
歐陽慕凡雖與皇上舅舅關系親密,卻與那幾位表兄弟皇子沒什麼太深厚的交情,一來是因為他不想蹚那灘渾水,二來是懶得與這些皇子們玩虛與委蛇、表裡不一的遊戲。
想想看啊,如果你老子對你整天板著一張臉,還對你挑三揀四的訓個不停,卻對你表弟贊不絕口,有什麼好的都不忘給你表弟一份,疼你表弟比疼親生兒子還多,你會喜歡你那個表弟,面對你那個表弟還笑得出來、親愛得起來嗎?
所以將心比心,他覺得自己還是離那些皇子們遠一點比好,免得哪天被那幾個笑面虎一口咬斷脖子,他連哭都來不及。
當晚,舒曼曼問及歐陽慕凡為何特別親自接受那幾個人的賀禮與賀詞時,歐陽慕凡這才對她說明原因。
「皇上屬意哪個做他的繼承人你也不知道嗎?」舒曼曼好奇的問。
歐陽慕凡搖頭,「我從不與皇上談論這個話題。」
「可是即便不談論,以你和皇上的關系,應該多少能夠看出皇上的心意吧?」她附耳過去,小聲的說:「你偷偷告訴我,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你怎麼對這件事如此感興趣?」她的反應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也不是感興趣,就是覺得你與其誰都不理,還不如支援皇上中意的。你只是忠君,將來不管誰上位都不能說你有錯。」
「你錯了,所謂成王敗寇,如果皇上中意的沒上位,那麼咱們過去的支援就會成為新皇眼中的叛軍,一樣難逃罪責。」他比她早穿來七年,對於歷代王朝更疊、奪嫡歷史要了解得多,也更為透澈。
「難道不站隊就肯定不會有錯嗎?沒能力之人也就罷了,但你偏偏不是啊,這就叫作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舒曼曼很聰明,想的自然也更深入些。
「所以啊……」歐陽慕凡抱著她,笑著低頭吻了她一下。
她莫名其妙的瞪了他一眼,又推了他一下,問道:「所以什麼啊?你可不可以別賣關子。」
他輕笑一聲,把她摟緊了些,分析道:「咱們姑且不論將來坐上那位置的人是誰,你覺得我現在不站隊,不接受任何人遞過來的橄欖枝,就真能獨善其身,沒有得罪任何一個皇子嗎?」
「你當然得罪了,光是不接受他們的善意就罪無可赦,小心哪天他們哪個上位後對你秋後算帳。」舒曼曼以一副看好戲的神情說道,好像忘了夫妻一體,他若被秋後算帳,她肯定也得不到一個好字。
「所以啊,上位的絕對不能是一個睚眥必報、心胸狹窄的。有報複心、知錯不改的都不可能是個好君王,皇上得睜大眼睛看清楚才行。」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舒曼曼有聽沒有懂。
歐陽慕凡無奈,只好說得更明白些,「皇上賜了我一把尚方寶劍。」
「這我知道啊。」
「那你應該也知道我用那把劍斬了不少地方上的貪官汙吏,你覺得他們在京城裡沒有靠山嗎?所貪的銀子真的只是為了要中飽私囊這麼簡單嗎?」
舒曼曼馬上就領會他的言下之意,迅速轉身望著他。「那些地方貪官是皇子的爪牙,是為皇子剝削百姓的?」
「對。」歐陽慕凡輕應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