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來就過分勞累,秋聽栩和許言聲都睡了一個大覺。
謝燼灼暴躁地在外面踹門,“睡睡睡,睡你們大爺,操,小爺的師兄還沒醒,你們就知道睡!”
“秋聽栩!許言聲!趕緊給小爺出來,再不出來,老子踹門了!”
“小爺可不管你們穿沒穿衣服!你們這對姦夫淫夫!”
秋聽栩被罵醒了,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穿上衣服,走過去開門。
“澗溪還沒醒?”
謝燼灼捶門的手差點垂到秋聽栩臉上,險險止住,還是滿臉暴戾。
“都怪你,師兄非要再用一次陣法將你拉過來,又分了魂出去替你們引路。”
“結果到現在還沒醒,氣死我了!我就不該由著他來,每次都是這樣!”
秋聽栩露出歉意的眼神,“抱歉,是我的錯,我不該掉以輕心。”
他打算跟著謝燼灼去看聶澗溪,卻聽見房間內一陣霹靂乓啷的聲音響起來,回頭一看,許言聲打算裸奔過來找他。
嚇得他立馬將房門一關,“你先穿好衣服!我先去看看澗溪,放心,這次我不會走的。”
許言聲把他說的話當放屁,但也不能不穿褲子不是?
於是單手拎著褲子,匆匆忙忙的開啟門,光著上半身就沖了出來。
不開心的眼神看著秋聽栩,【騙子。】
秋聽栩嘆了一口氣,給他拉上|褲|子|拉鏈。
“牛逼。”
謝燼灼看了一眼許言聲光裸的上半身,冷白的面板上充滿了別的痕跡 ,他翻了一個白眼。
“臭不要臉!”
許言聲沒什麼羞恥感,都不搭理他,也不說話。
秋聽栩也沒空羞恥,趕緊到聶澗溪的房間去。
房門是開著的,謝燼灼剛剛急著找秋聽栩的麻煩,根本沒有隨手關門的意識。
以至於他們還沒進門,就看到聶澗溪披散著一頭墨發,靜靜地坐在墨綠色的床上,偏頭看向窗外。
聽見門口的聲音,才轉過頭來跟他們對視。
水墨畫一般人就這樣無機質一般鋪展在他們面前,美則美矣,卻缺了點神采。
謝燼灼白著臉沖過去,“師兄,你怎麼又變成這樣了?”
秋聽栩的心裡也是一沉,他之前以為聶澗溪的魂體跟著他一起回來了,但現在的情況告訴他,顯然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