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聶澗溪轉身,看著那些他曾經不太喜歡的夥伴一個個扭頭。
又加了一句,“各位,我回來了。”
洛清風朝溫朗擠眉弄眼,陰陽怪氣,“喲,我當是誰呢,怎麼會有這麼有禮貌的時候?”
“原來是我們的小狼狗灼灼呀~”
“非要自己一個人去逮許世明,整的我們一群人都替他擔心呢。”
謝燼灼蒼白的額頭,青筋起伏,忍了幾秒,沒忍住。
“你給小爺閉嘴,不會說人話就把嘴閉上,夾著嗓子是想惡心死誰?”
洛清風朝他做鬼臉:“哼,看來你沒有受傷嘛,這麼中氣十足。”
謝燼灼跳到聶澗溪身邊,大言不慚道:“世界滅亡小爺都不會受傷。”
又看著聶澗溪,不加掩飾道:“師兄,我剛剛受了好重的傷,面板都被毒氣腐蝕了。”
洛清風聞言白眼翻上天,馳名雙標,他身邊都是這些人。
實在是太礙眼了。
聶澗溪拿著謝燼灼的胳膊仔細看了看,“已經好了。”
謝燼灼想要的可不是這種不痛不癢的關心,他想要最直白的安慰。
於是招呼都不打,直接在湖邊落日中,扶著聶澗溪的頭,吻了上去。
在他看來,這種親密的行為,在任何時候,都是親一次少一次。
不如把握好時光,想親的時候就去親,管別人看不看得到。
反正,他又沒有什麼幹別的事。
親完還要深情地看著聶澗溪的眼睛,第無數次告訴他:“我好愛你。”
大抵是憋了兩輩子,已經釋放,便有了相反的效果,總想表達出來。
關於自己的愛,關於自己的渴望。
幸好,聶澗溪從不會因為他的直白而感到困擾。
但旁觀者顯然很困擾。
阮青州在他們旁邊跳腳,“你們真是……真是酸死我了!”
“不行,不行我去找個鬼談個戀愛吧?”
“二十年沒談戀愛了,有點寡。”
秋聽栩聞言直接笑出了聲,“青州,你真的想談嗎?”
其實不是很想,只是看到他們這麼好,有些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