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頭是一間被砸個稀巴爛的實驗室,一眼看過去,就知道謝燼灼很賣力。
地上還躺著一具新鮮的屍體,阮青州繞著屍體轉了一圈,確定跟謝燼灼不是一個人。
就開始感嘆,“蛙趣,這個謝燼灼有夠狠的,直接把人家小姑娘喉嚨給貫穿了。”
“狠人。”
他四周環視了一遍,看到了濃濃的黃綠色氣體將整個實驗室填滿。
沒看到第二個活人,整個實驗室除了通風口,竟是找不到一個縫隙。
他想起聶澗溪的話,開始扯著嗓子喊:“謝燼灼!你老婆喊你回家吃飯!”
“謝燼灼!謝燼灼!聽到請回話!聽到請回話!”
謝燼灼在小空間都吃完睡了一覺了,身體裡的毒素代謝得差不多了。
冷不丁被這幾嗓子嚎醒,腦門一陣青筋暴起。
“老婆?我哪兒有老婆?”
“不對,我好像是有老婆了,我老婆就是師兄……”
“這誰這麼會說話?出去一定要好好獎勵他!”
但是他並不敢輕易出去,只要他還是個人,甭管變沒變異,都扛不住劇毒氣體的傷害。
於是他就將聲音放了出去,“誰?”
把本來不咋抱希望的阮青州嚇一跳。
“我去,你擱哪兒呢?我是阮青州,聶澗溪喊我來找你,你能不能出來?”
謝燼灼尋思我要是能出來,我還這樣跟你隔空對話?
“不能,出去我就要死了。”
阮青州也不知道咋辦了,在實驗室中團團轉。
“那咋辦,要不我把這門給裁了吧。”
說完化身永動機電鑽子,在被謝燼灼踹出來的拱形牆上,無情鐵鑽!
再牛逼的合金,他都沒有硬化的鬼氣硬。
一旦硬碰硬,總有一個要被另一個毀掉。
就像玻璃和鑽石比硬度一樣,總得贏一個。
阮青州贏了,他給牆鑽了個大洞。
此時此刻,他不是一個不科學的存在,而是天然的萬能道具集合體,利用最原始的物理知識,去解決謝燼灼沒能解決的問題。
謝燼灼見了都要誇他一句,“人才啊!小爺誰都不服,就服你。”
可惜牆對面的幾雙眼睛開心不起來。
有沒有人來告訴他們,這面牆繼被踹成豎著的鍋之後,為什麼又戳出來一個烏漆嘛黑的電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