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複了好多次,中途因為聶澗溪的頭發太長了,強行滾動可能會扯到聶澗溪的頭皮,於是放棄滾動。
將頭埋進聶澗溪的脖頸間,小聲道:“我要親你了。”
說完也不聽聶澗溪的回應,再次將淺淡的唇瓣印上聶澗溪的。
這次的心情跟之前完全不同,沒有害怕,沒有恐慌,有的只有得償所願的甘甜。
他不再魯莽,而是細細品嘗。
去描繪關於聶澗溪雙唇間的柔軟和甜蜜。
聶澗溪沒有摟住他也沒有關系,他已經得到很多了,剩下的,他可以繼續跟隔壁那兩個學學。
反正他們的作用不大,能給他當戀愛導師,是他們的榮幸。
不對,主要是請教那個秋聽栩才對,那個許言聲看起來跟自己一樣,是個愛情白痴。
許言聲如果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他的,估計會冷笑一對。
搞笑,他暗搓搓佔秋聽栩便宜的時候,謝燼灼還不知道在哪裡打鬼。
翌日,去學習新技能時,秋聽栩發現聶澗溪的脖子上有可疑的紅色印記。
他眯著眼睛看了聶澗溪半天,發現這個人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情緒。
震驚於聶澗溪的鎮定,於是拉著人八卦。
“澗溪,你這……”
他指了指聶澗溪的脖子,看了看還在不遠處傻笑的謝燼灼,小聲道:“被謝燼灼吃幹抹淨了?”
這麼快?
不應該啊!
他自己都是糾結了好久,才半推半就被許言聲推到的……
聶澗溪看起來就像一尊佛像,不能這麼輕易就被那個狼崽子得手吧?
聶澗溪問他什麼叫吃幹抹淨。
秋聽栩就懂了,狼崽子沒有得手。
但是便宜應該佔了不少。
他拍了拍聶澗溪的肩膀,賊笑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昨天發生了什麼事?講講,我想聽聽別人的愛情故事。”
聶澗溪不會講故事,只會平鋪直敘。
“師弟昨晚上好像受了刺激,我洗完澡出來之後,他就突然把我推到床上,開始吻我。”
他的表情淡然,沒有任何與別人講私密話題的羞澀尷尬感。
對比起來秋聽栩當初的羞憤和生怕被人發現的尷尬,他簡直算得上是坦坦蕩蕩。
這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是一種牛叉。
聶澗溪繼續講:“我就問他,是不是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