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他,明明他也想在上面,但是每次都會變成雖然他可能在上面,但不是整整意義上的上面。
雖然主要出力的也不是他,但是他的腰還是好酸。
他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還會腰痠!
放在上個世界,他死打死都不信!
就是他室友拿著喇叭在他耳朵邊上科普,他也會覺得扯淡。
直到他親身體會,什麼叫做一夜|七|次|郎,才痛徹心扉地領悟了。
小受真他媽的不是人幹的!
於是秋聽栩溫柔禮貌的推開了許言聲。
“哥,放過我吧。”
“咱今晚蓋被純聊天好嗎?”
許言聲凝眉,“為什麼?”
為什麼?還能是為什麼!
因為你丫的太會|打|樁了啊!!!
秋聽栩虛弱一笑,胡說八道。
“因為我大姨夫來了。”
許言聲眉頭凝得更緊了,“那是什麼?”
秋聽栩:“……你不需要知道那是什麼,只需要知道我今天不宜開後門就行了。”
“或者你開一下後門,那我還可以考慮考慮。”
許言聲假裝聽不懂,“我這房子沒有後門。”
秋聽栩:“……真有你的。”
“撒開,老子今天不幹有辱斯文的事!”
許言聲:“……”
委屈巴巴地松開了手。
【老婆不愛我了,不願意跟我睡覺了,怎麼辦?】
秋聽栩:“嗯?”
許言聲從善如流:【老公不愛我了,不願意跟我親熱了,怎麼辦?】
隔壁,謝燼灼鬥志昂揚地開啟門,沖進聶澗溪的房間,準備勇一回。
結果發現聶澗溪就穿了一件睡褲,正抬手準備套睡衣。
他膚色柔白,少了些血色,在打上了窗簾的房間中,變成了一抹亮色。
濕潤的長發還在朝下低著水珠,有許多沿著脖子順著滑膩的面板滑下來。
路過某些色澤淺淡的地方,讓人莫名口渴。
謝燼灼的眼神控制不住地從上掃到下,嗓子幹澀,喉結滾動,不由自主地吞嚥。
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