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澗溪奇怪地看他一眼,“師弟,你不要總是這麼說話,我把他們留在身邊只是因為他們和這次的事件息息相關。”
“而且青州沒有殺過人,也很強,是成為家鬼的最佳選擇。”
謝燼灼冷哼一聲:“呵,誰樂意管你是的,反正別人都是好朋友好鬼,只有我是兇狠的師弟!”
說完又看了一眼他耳朵上明豔的小版符籙和鮮紅的血珠,眼神一暗。
“你這個耳墜可不是批發的,是限定版的,下次再弄壞了,你就等著變成一輩子的傻子吧!”
聶澗溪沉思,直話直說:“我傻不傻好像區別不大,只是身體會差一些。”
謝燼灼陰著臉看他,“你的意思是老子的血你用著跟沒用一樣?”
聶澗溪:“……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們因為這個擔心我。”
謝燼灼:“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你就是想當個傻子是吧?那你把耳墜還給我!”
聶澗溪:“……”
他這個師弟,是真的好像個孩子。
秋聽栩看不下去謝燼灼宛如小學雞吵架的戲碼了,轉而關注秦朗。
秦朗還看著被聶澗溪握在手裡的藥瓶,失魂落魄。
“這些藥丸是不是有其他作用?不然他煉制這些幹什麼。”
這題秋聽栩會啊,他剛剛聽到了許世明的心裡話。
“許世明原本打算吃了這些藥丸控制你的,你這些年殺了不少人,你自己心裡有數吧?”
“你的鬼力已經很強了,如果再被他控制,後果你知道的。”
秦朗無言看他:“我沒數,我不知道,你們說話能不能直白點,像聶澗溪一樣有什麼說什麼不行嗎?”
秋聽栩:“……你是個笨比嗎?被控制了當然會不分青紅皂白地殺人啊,就像你前二十年一樣,你樂意?”
秦朗歪頭:“我為什麼不樂意,這二十年都這麼過來了,你們難道以為我會在你們的感化下一下子變成一隻好鬼?”
他看了一眼許言聲,接著道:“要不是因為你們這些人都有奇怪的能力,我還會乖乖待在這裡?”
“你們難道不知道,作惡也是會上癮的嗎?”
秋聽栩聽完這一番話,若有所思,“你說得對,不過這也從側面反應了一個道理,在絕對的壓制面前,你就是惡鬼也沒有半毛錢的用,還是乖乖去投胎當畜生吧!”
秦朗:“……媽的。”
阮青州聽到他說完這麼一番話,飄到他眼前,啪一下拍了他一巴掌。
“噢喲,戀愛腦認清了現實,頭癢,作惡腦子要長出來了?”
秦朗二話不說又跟他幹架,幹到一半,客廳又響起來此起彼伏的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