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主動權掌握在我們手上,你還沒看清楚嗎?”
“傻逼玩意兒!”
許世明聽他罵自己,已經不再俊美的臉皺成一團,很是不滿。
“青州,你現在脾氣很不好,怎麼動不動就這麼激動?我只是想跟你們好好聊聊天。”
阮青州翻了一個大白眼,深吸一口氣,還是沒剋制住自己想噴狗的心思。
“誰他媽想跟畜生玩意兒聊天啊?你的自我意識還能再強一點嗎?”
“全世界的人都得乖乖聽你話才行是吧?當個首富,金錢的誘惑已經把你的腦子都腐蝕掉了?”
秋聽栩將頭埋在許言聲的肩頭上,肩膀直抖,他沒想到阮青州這麼會罵。
明明只是跟著洛清風和溫朗出去了幾天,這嘴,跟洛清風有一拼了。
許世明自認大度地不跟阮青州計較,而是注意到了秋聽栩和許言聲的親密動作。
“聲聲,你爸只有你這一根獨苗,你不能跟男人搞在一起。”
秋聽栩:“?”
他緩緩地摳出來一個問號。
聽聽他這是說的什麼話,自己跟一連串的男人搞在一起,到頭來不讓別人跟男人搞在一起。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秋聽栩聽著好笑,就沒搭理這個莫名其妙的人,還是埋在許言聲肩頭笑。
許言聲也不慣著許世明,冷冷地看他一眼,“狗拿耗子。”
多管閑事。
許世明還沒反應過來,他這一場詭異的反噬過去,不過也就幾天的時間。
他能管得了的,竟然就只剩一個許夫人了。
就是許願,也是懶得敷衍他的。
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他這也沒有久病,幾天而已,竟然已經牆倒眾人推了?
這還是沒有了解公司情況的前提下,他這次倒下的急,也不能讓別人知道他是這麼個情況。
導致只能在手機裡大致聽一下彙報,但是又沒辦法回去主持大局。
所以具體情況還真不清楚。
不過想也知道,這麼一個三口之家都這麼不齊心,公司就更不用談了。
許世明微微垂頭,露出幹枯的發頂,若有所思。
許言聲讓他公佈這個事,那肯定是他不樂意的,但是這樣必須要阻止許言聲直接命令他才行。
他現在的籌碼不多,許言聲也有了幾個神秘莫測的朋友,怎麼才能讓許言聲閉嘴都是個問題。
目光隱晦地頭像房間的角落中,閃著幽光。
他還有一張暗牌,二十年前就佈置好了的。
只不過以前他並不覺得會出什麼問題,就直接拋之腦後了。
沒想到時至今日,還真有了這張牌的用武之地。
他們想要秦朗的屍骨?開玩笑,秦朗的屍骨又不是像阮青州那樣,有陣法護持,如果不處理好,現在已經風化了好嗎?
而且當初那個人也說過,如果有朝一日陣法真的被破了,秦朗的這個守陣鬼還可以用來最後再利用一番。
那個黑衣人直接把屍骨煉化了,也不知道是怎麼煉制的,最後凝成了一小瓶血紅色的藥丸樣的東西。
讓他在必要情況下,直接吞食,吞得越多,對秦朗的控制力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