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又去捂住他的嘴,“祖宗誒,你小點聲,那個小雜種可不比以前任由你辱罵了,他都敢讓我們滾了,你以後少惹他!”
許願甩開他的手,他對他的媽媽耐心也不多,“他能變成什麼樣子?從小到大都是那個孬樣,連個朋友都沒有,短短幾個月,他還能脫胎換骨不成?”
許夫人怔怔道:“可不是脫胎換骨?他現在的朋友跟他一個鬼樣子,都有讓人猜不透的本事,這些人在呢麼都沒被拉去做研究啊!”
許願並不好奇他們有什麼本領,只想自由自在,想幹什麼幹什麼。
“反正你也回來了,那我就走了,守了他半天,無聊死我了!”
許夫人根本攔不住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出她的視野。
別墅外的陽光正好,慷慨包容,平等地灑在每個人的身上。
她的兒子,一個被寵壞了,不明是非的小少爺,融進了陽光中。
她卻恍惚,好似看不到兒子光明的前途。
待回過神來,她將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思想都甩出去,接著去開門。
但打不開就是打不開,甭管你是鑰匙開鎖,還是暴力開門,只要裡面的幾個人不允許這個門開啟,她就永遠都打不開。
只是白費力氣。
得益於整棟別墅採用的材料都是最高階的,她就是把耳朵貼在門上面,也什麼都聽不見。
最終只能重複而徒勞地敲門,敲門。
房間內,聶澗溪問許世明,“你把秦朗的屍骨放到哪裡去了?”
許世明現在能稍微動一動,偏頭將嘴裡的血吐了出來,還知道嫌棄自己,吐完血之後,將頭朝另一邊挪了挪。
“秦朗?屍骨?”
“你們要先告訴我秦朗是誰,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們到底想要哪一副屍骨?”
聶澗溪眼眸沉了下來,安靜地看著他,手一翻動,一顆珠子便漂浮在眾人眼前。
食指輕點,一縷黑影便被他拽了出來。
秦朗在珠子裡待傻了,搖搖晃晃地恢複形貌,目之所及就是許世明那張已經認不出來年輕時俊美風流的臉。
正在昏沉沉地盯著他看,反倒把他這個鬼嚇得一跳。
“沃日!這他媽的是誰啊?怎麼會有這麼醜的醜逼!”
沉默,是今晚的許家。
阮青州率先開腔大笑,“哈哈哈!秦朗,你這個戀愛腦原來還有好使的時候?”
“睜大你的鬼眼睛看清楚,這個醜逼可不就是你的戀愛腦物件嗎?你還為他獻身了,各種意義上的。”
秦朗瞪大了眼睛,隔得遠遠地仔細看了幾眼,又不忍直視地扭過頭,“不可能,我的世明哥長得辣麼好看!”
阮青州:“我呸!還辣麼好看,你可真會惡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