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聽栩還能咋地?他發現自己是個海豚,雖然看起來挺能耐的,但是太溫柔了,沒有反抗鯊魚的念頭 。
算了算了,以後再說吧,第一次就讓一讓這個撒嬌精好了。
好個鬼啊!他媽的。
他不知道這玩意兒剛開始這麼……?
“呃……等等等一下,許言聲,你是不是學習的時候沒學全啊!那個啥呢?那個啥?”
許言聲滿頭大汗,嗓子都變成了低音炮,“嗯?什麼?”
“t嗎?”
秋聽栩雙手胡亂的比劃:“就是……那個,那個玩意兒……”
他拿腳|艱難|地踹|許言聲:“你這個半吊子!學東西都不學全的嗎!”
許言聲的睫毛上都掛上了水滴,他也不管,半垂著眼看已經快要熟透了的名為秋聽栩的紅蝦。
他不僅臉紅,眼睛也紅紅的,“……你不需要。”
!!!
操,這是他不花錢就能聽的嗎,主演還是他自己,秋聽栩抹了一把臉,生無可戀。
“哥,我叫你哥,你能不能把我當個人?”
許言聲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滿臉隱忍:“才……。”
秋聽栩亂板,“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打架?我告訴你,我可一點都不怕你!”
“要不然你躺下,我來!”
許言聲另一隻手摸到他的臉上,轉移他的注意力,腦袋也湊上去,跟他貼貼。
“聽栩……你不會的,你平時就知道和他們傻笑,都沒有研究過。”
“一會兒就好了,你信我好不好。”
秋聽栩的視線被他有些紮臉的頭發給吸引走了,嘴也不空閑了,也不嘰裡呱啦說一些有的沒的了。
¥……&我敢寫嗎?我不敢寫,我感謝,謝謝我可愛的小讀者們豐富的想象力,自己産糧吧,阿門。)
水汽彌漫的浴室中蒸騰的熱氣氤氳,將明亮的燈光都遮上了一層霧氣。
而某條還生龍活虎的鯊魚還端著一張漂亮無比的臉幹著殺魚放火的事。
死魚用僅剩的力氣一巴掌啪到了鯊魚的臉上,那家夥,鯊魚的眼淚都被他扇出來了。
該鯊魚,鼻尖紅紅的,眼睛也紅紅的,全程都水光瑩瑩,這會兒被一個毫無威脅力的巴掌把眼淚花扇出來了。
秋聽栩嚴重懷疑這條狗魚碰瓷兒,沒好氣,啞著銅鑼嗓:“你哭尼瑪呢?老子都沒哭,你怎麼好意思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