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聽栩人都親傻了,愣了一下,恍惚間又聽到許言聲貼著他的耳朵說話。
說什麼來著,他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
於是許言聲低啞著嗓子重複了一遍:“你會不會種|草|莓,我這裡有一塊地,可以種好多。”
許言聲抬起頭,跟他錯開,仰著頭。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襯衫上面的兩個釦子解開了,將冷白的脖子和鎖骨都晾了出來。
喉結還在滾動,精緻又迷人。
秋聽栩的唾液腺開始不聽話了,瘋狂分泌。
他又去看許言聲的鎖骨,直愣愣的兩條,在肩上搭出兩個窩,可以養小魚。
啊……養什麼小魚啊?
哦……原來是養他這條小魚。
忍不住了,各位紳士們,他秋聽栩真的忍不住了!
誰不饞美人啊?
反正他饞了。
喉結是什麼?鎖骨是什麼?
那還能是什麼?
是他秋聽栩的盤中餐!口中食啊!
不過許言聲說這是一塊地,可以種點什麼紅彤彤,鮮豔豔的水果。
行吧,那他就先淺嘗一會兒,再種。
嘿嘿。
他專心埋頭種水果,不管許言聲盯著他頭頂的目光中藏著多少火星子。
就等著加點柴,開始燎原了。
許言聲帶著秋聽栩朝浴缸那邊走,悄摸摸地開始解自己的扣子,把襯衫給丟地上。
這對於秋聽栩來說,算啥?
算是地變大了吧,嗯,本來是一小塊地,突然變成了一大塊地。
吃貨狂喜!
還有幾個格子田,又白又韌,少碰一下都是他虧了。
牆壁上有浴缸的控制按鍵,許言聲放了一缸溫水,憑藉著最後的理智看了一眼對他的紅果果著迷的秋聽栩。
然後,一言不合地將人輕輕地推進了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