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氣體聽栩下午被許言聲纏得沒辦法了,脫口而出的原話。
許言聲的腦子是真的好,記憶點滿了,記得一字不差。
就是語氣不一樣,他只是單純地重複,並不能模仿出秋聽栩惱羞成怒的樣子。
但光憑這一句話,秋聽栩就認輸了。
自己說的話,跪著也要履行承諾。……懂得都懂)
他自認不是渣男,如果平時都不能說話算話,那跟渣男有什麼區別?
於是秋聽栩眼珠子一陣轉悠,幹脆地答應了。
“成,但是還是別叫補償了,搞得跟我欠你的似的。”
“咱們這個,情感互動啊,都叫情難自禁,是很正常的,不帶功利和補償色彩的,懂了嗎?”
許言聲捏著他的手,親了親他的手指,又眼神愉悅地看著他,說:“你的意思是,今天我們不僅可以睡覺,你還欠我一個補償?”
這算盤打得,算盤珠子都快崩到秋聽栩臉上了。
他太陽xue抽了抽,一把把手抽回來,冷笑道:“你知不知道,我剛剛上廁所沒洗手。”
許言聲這個潔癖絲毫沒有潔癖的樣子,而是垂眸看著秋聽栩的左手。
語出驚人:“所以,你是用這隻手扶的嗎?”
秋聽栩:“?”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問什麼?”
許言聲盯著他的手,蠢蠢欲動,又想去牽他的手,幹一些讓違揹他潔癖人設的事兒。
把秋聽栩嚇死了,直接捏著拳頭縮回來。
“許言聲!你是個潔癖!潔癖啊!”
許言聲委屈地掀起睫毛看他,低聲道:“你明知道我喜歡你,喜歡的是你整個人,精神|肉|體,任何地方,裡裡外外。”
“我都好喜歡。”
他對這秋聽栩,向來直白,現在更是什麼話都敢說了。
秋聽栩又被他煞到了,一種不可名狀的情緒從腳底躥過心髒,又勢不可擋地躥到頭頂。
變成雞皮疙瘩在他的面板上種小豆子。
臥槽臥槽,不行了,頂不住了。
秋聽栩抱著自己的胳膊搓了搓,有些退縮了。
那什麼,他不是渣男,但是……幹這事兒之前洗個澡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