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都快上課了,所以只有老闆夫妻倆在傳菜。
接下來菜餚一盤盤端上來,大多綴著紅紅綠綠的辣椒,香氣四溢,看著這顏色搭配,聞著這混香。
唾液腺瘋狂工作。
秋聽栩象徵性地招呼了一下:“先吃的先飽,我開動了,你們隨意!”
還不忘給許言聲舀一碗燉的奶白的魚頭豆腐湯。
“言少爺,你瞅著我又不會飽,趕緊吃菜!”
許言聲安靜喝湯,還少見地誇獎:“好喝。”
邢韞爾一聽,馬不停蹄地給甄廈也舀了一碗,“學長,你嘗嘗是不是真的好喝。”
甄廈自從從天臺上下來,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一味溫柔示人了,他學會了翻白眼和吐槽。
“人家說的是秋聽栩舀的好喝,你湊什麼熱鬧?”
邢韞爾也喜歡這樣的學長,一點不在意他的態度,“那你嘗嘗我舀得好喝不。”
……
聶澗溪的存在感50,他的動作輕巧,夾菜吃飯甚至是喝湯,餐具之間都很少有磕碰的聲音出現,一直都是安安靜靜地進食。
觀察了一會兒聶澗溪吃飯,有觀察了一會兒許言聲,沒有聶澗溪那麼誇張,但也是很安靜的。
秋聽栩這個粗糙的人都不好意思磕磕碰碰了,小心翼翼地夾菜喝湯,憋屈得很。
聶澗溪察覺到了,放下筷子,看了他一眼。
“阿秋,你這是?”
秋聽栩喝了一口湯,“啊,我在學習斯文進食。”
聶澗溪眉頭淺皺,不理解:“為什麼要學?只要不影響別人,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好嗎?”
秋聽栩:“那你們怎麼這麼斯文呢?”
聶澗溪看了一眼許言聲,回答:“我習慣了,爺爺是這麼教導我的。”
許言聲垂著眼睛看自己拿著的瓷勺,說:“我的房間太安靜了,出現其他聲音會不習慣。”
除聶澗溪和秋聽栩外的眾人:“?”
怎麼有一種恐怖的氛圍突然出現了?
秋聽栩的心裡一陣痠疼,像是被人用拳頭打了一下,有些心疼。
媽的,許言聲以前到底過得是什麼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