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不恥下問,“澗溪,你能分析一下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嗎?”
聶澗溪就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能看到很多你看不到的東西,他現在紅鸞星動,欲|望濃厚。”
“你平時都沒有幫他抒發嗎?”
秋聽栩:……怎麼沒幫呢?我不是天天被這個又會撒嬌又有心機的臭男人這樣那樣嗎?
再說了,這個事兒,講點道理,他真的需要人幫嗎?他自己沒手嗎!!!
“e,等一下,要不我們先略過這個話題?再聊下去我們要因為涉|黃被抓走了,我可不想一天之內二進宮。”
聶澗溪就笑:“你問我,又不讓我說,實在沒道理。”
秋聽栩扶額:“我以為你要跟我分析他的三庭五眼,面相什麼的,誰知道你說這個啊。”
許言聲就默默地瞅著秋聽栩,不說話。
聶澗溪看著秋聽栩給桌上的五個杯子都滿上了蕎麥茶,嗅著屬於蕎麥的淡淡清香,直言道:“這沒什麼的,人之常情。”
秋聽栩不可置信,誇張地喝了一大口蕎麥茶,“這位看起來清心寡慾的聶澗溪同學,你聽起來很有經驗啊?”
聶澗溪輕輕搖頭,長長的頭發絲兒也跟著晃,“世俗皆是如此,何須親身體驗。”
秋聽栩指了指他右耳上掛著的耳墜,有些好奇:“我早就想說了,你這個耳墜很特別,是有什麼專門的作用嗎?”
聶澗溪瘦白的手指拂過耳墜,淡色的眉頭微舒,“這個是我爺爺給我做的耳墜,這顆紅色的珠子裡鎖的是純陽血,符紙是我爺爺用純陽血畫的,用來鎖魂固魄。”
秋聽栩看了看周圍,沒人聽他們講話,於是又小聲問道:“這個純陽血的貢獻者,是不是就是你師弟啊?”
聶澗溪有些訝異,“你是怎麼知道的?”
秋聽栩就嘿嘿笑:“我說我也會算命你信嗎?”
他怎麼知道的?這不是很明顯了,這要不是官配的血,他能把他室友那本小說給推下去!
那不是不按套路出牌嗎?這樣的書註定火不了的。
正所謂千變萬變,套路永恆不變!
聶澗溪很不給面子,搖頭:“不信,如果是洛清風我就信,但是你好像沒有學玄術的天賦。”
秋聽栩冷不丁中了一箭,捂著胸口假裝吐血。
“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
“生活在一個不科學的世界,我卻沒有這個天賦,我恨!”
“話說回來,你還沒告訴我們你師弟叫什麼名字?”
聶澗溪想到他師弟就有些頭疼,條件反射一般。
“他啊,叫謝燼灼,嗯……脾氣很差。”
明明他是師兄,但總是被他師弟兇過來兇過去,唉。
秋聽栩心道,你們這名字一聽就不清白,一個都是水,一個都是火,簡直搞不懂到底是水火不容,還是水深火熱……
咳咳。
不能想了,怎麼腦子突然就變色了,救命。
“怎麼這個甄廈和邢韞爾還沒過來!這是憨八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