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聽栩雖然抽象臉皮厚,但是他的真實臉皮還是挺薄的,至少在別人直白地問他這種問題的時候,他會覺得有些臉紅。
他看了一眼許言聲,發現這人神色極其正常,好像被說的人不是他一樣。
許言聲反正是對別人一點都不臉紅,他只會對著秋聽栩臉紅。
“啊……那他怎麼說的?”
聶澗溪神色舒展,眉眼清淡漂亮,帶著一絲常有的笑意。
“他讓我別喊你聽栩,說是他一個人的稱呼。”
轟,秋聽栩的臉一下子更紅了。
這這這,這是可以隨隨便便跟別人說的嗎?這個佔有慾怎麼像小孩子不願意把自己喜愛的玩具讓給別人玩兒一樣?
“言少爺!這些話你也隨便跟別人說的嗎,你怎麼都不害臊的?”
許言聲三兩步走到他身邊,還伸出手碰碰他的臉蛋子,熱熱的,像發燒了一樣。
他漆黑的眼睫輕輕眨了一下,有些驚奇,骨節分明,質感清涼的手指不由得就在秋聽栩臉上多停留了幾秒。
是半點都不在乎路人會不會看到的。
“為什麼要害臊?我就是這麼想的。”
“不想讓別人跟我一樣喊你,那我就要告訴他們,不然他們怎麼知道這是我的專屬稱呼?”
秋聽栩將他的手扒拉下去,自己拍了幾下,試圖把越來越密集的熱度給手動退下去,結果越拍越熱。
“什……什麼專屬稱呼啊,聽栩這個稱呼不是很普通嗎,他們叫也不奇怪。”
他一邊說,一邊走得飛快。
試圖走路帶風,然後讓這些微弱的風將他發紅的臉變得正常一些。
許言聲也跟著加快速度,較真了。
“我不管,這個稱呼是我先叫的,他們要是也叫,那我就要重新給你取一個新的,獨一無二的屬於我的稱呼。”
秋聽栩就看看天,看看地,就是不看許言聲。
啊,天好藍,地好硬,許言聲好幼稚!
也好可愛……
“咳,好吧,好吧,那你已經告訴澗溪了,他以後肯定不會叫了,不用取新的了。”
許言聲悶聲:“嗯,但是他們叫你阿秋我也不開心,太親密了。”
“可是我知道朋友之間喊這個很正常,你有那麼多朋友,我不能擅自讓你們變得疏遠。”
【但是我還是嫉妒,你所有親密的稱呼都應該屬於我。】
秋聽栩這會兒不得不看他了,因為他覺得許言聲又開始犯一些類似病嬌的毛病了。
雖然小病怡情,但為了阻止許言聲變成大病,秋聽栩總是在他剛冒出苗頭的時候,就把病嬌的小嫩芽掐滅在搖籃裡。
“言聲!雖然我朋友不少,但是我的男朋友只有你一個。”
他兩隻手把許言聲的臉一夾,表情正經道:“好了,你別再鑽一些奇奇怪怪的牛角尖了。”
許言聲淡薄地嘴唇都被他擠成了嘟嘟唇,鋪著柔光,盈盈水潤。
秋聽栩看了一眼,唰一下把目光挪開了。
許言聲注意到了,眼裡透出一絲笑,就著這個姿勢說:“你還欠我一個補償。”
秋聽栩顯然已經忘掉爪哇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