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拜託雲哥幫我治療冷家真正的霸總去了,我高低也得在你們面前秀秀。”
秋聽栩擦幹淨手上的水,對他的話表示懷疑。
“你連人一根頭發絲兒都碰不到,還秀啥呢?”
“話說回來那位冷家的小叔真的是霸總命啊?怎麼這麼像手握男主劇本的人……”
“治他的腿需要多少錢?”
閻書:“那就不關我的事了,我只負責給雲哥找冤大頭,不負責付錢。”
秋聽栩:“……你剛剛說得好像自己是冷小叔的恩人一樣,結果還是把人當做冤大頭。”
閻書挑眉:“我難道不是他的恩人嗎?要是沒有我,他能這麼快推翻冷家大少的掌權地位?”
他們兩個又閑聊起來了,許言聲除了跟秋聽栩話多,在別人面前總是一副寡言少語的樣子。
但是秋聽栩就不一樣了,他跟誰都能嘮起來,也跟誰都能吵起來。
整個人都很熱鬧。
許言聲總是靜靜地看著他跟別人說話,再到合適的時候將秋聽栩的視線轉移到自己身上。
不然就太寂寞了。
等聶澗溪洗完手出來,秋聽栩又有新問題了,“南家的人不知道南霍暴斃了嗎?”
閻書撇了撇唇,不屑道:“怎麼不知道?他們試圖斷尾求生,根本不敢沾南霍的邊,生怕被我扯到身子。”
“不過就算完全不管南霍,也逃不過法律的制裁,逃稅漏稅太多了,根本不是放棄一個小小南霍就可以躲過懲罰的。”
“說起來這個南霍也挺慘的,南家養他完全就是捧殺他。”
“他跟南家大少不是同一個媽生的,大少看似對他千依百順,其實就是在不遺餘力地捧殺他。”
“他小時候也是一個聰明機智的小少爺,也挺懂禮貌。”
“可惜,沒有抗住捧殺的誘惑。”
秋聽栩驚訝:“你連這些都能查出來?”
閻書痞笑:“不然你以為我是誰?如果有必要,我連你穿紙尿褲的樣子都能查出來。”
秋聽栩婉拒:“大可不必。”
“那你這麼說,這一場圍繞南霍和甄廈的局有沒有可能跟南家大少有關系?”
閻書靠在牆邊,眼神往窗外看,樓下正好是醫院的花園,有秋菊競相開放。
“這個我也想過,但線索斷了,沒有查到南家大少跟那個什麼緩釋珠有關系的線索。”
“表面上來看他只是很縱容南霍罷了,你甚至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對南霍好。”
“不過現在南霍死了,南家都沒人來看看,只能說明他先前就是故意捧殺。”
“他怕南霍威脅自己的地位,畢竟其實南霍的天資並不比他差。”
秋聽栩聽得頭疼,“怎麼豪門都跟宮鬥劇似的,有點可怕。”
閻書似笑非笑,看他一眼。
“自古以來都是這樣啊,人都是想往上爬的,那就必須把對手都整垮。”
“秋家如果不是隻有你這麼一個堂堂正正的嫡長孫,你也不會好過。”
秋聽栩嘀咕:“我本來也沒見得好過。”
他不想聽豪門八卦了,轉頭問聶澗溪:“接下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