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聽栩也翻白眼:“哼,你管我激動什麼,你這個單身狗是不會明白的。”
閻書:“……沃日。”
他看了看自己翹在桌子上的腿子,非常想飛起一腳把秋聽栩踹飛,但是他又看了一眼許言聲。
忍氣吞聲,忍辱負重,忍……快忍爆炸了!
於是他退而求其次,伸出矜貴的指尖,隔空點了點秋聽栩,“你最好別落單,我遲早要跟你幹一架。”
秋聽栩也賤得很,故意抱著胳膊,瑟縮了一下。
“哦喲,人家好怕怕呢。”
接著又不怕死地伸出右手小拇指,沖著閻書道:“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我好心跟你解釋一下,就是就算我落單我們打一架,你也是我的手下敗將的意思。”
閻書:“嘶!秋聽栩,你有本事現在就把許言聲叫出去,我受不了你了,我非得打你一頓。”
秋聽栩眼珠子一轉,看向許言聲,其中一位不言而喻。
“言少爺,你先出去一下,我們倆打三分鐘的架。”
他喊是喊了,但人許言聲這時候又不聽他的話了。
“不行,正事還沒解決,你們打什麼架?”
秋聽栩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尋思也是,自己好像總是在討論正事的時候偏題,該打。
“那就下次吧,閻哥,先給你時間練習練習,免得到時候輸得太慘!”
閻書:“……你這張嘴就應該縫上,說話的事交給許言聲就可以了。”
秋聽栩震驚地看著他:“你是認真的嗎?他可比我難搞多了。”
閻書想了想,還是收回自己說的話,重新說了句:“那你們倆還是一起縫上吧。”
許言聲發生了:“一起?”
許言聲想到哪裡去了,秋聽栩聽他一個疑惑的語氣都知道。
他覺得自己做個秒懂男孩好像也不是很好,有時候會對許言聲感到異常無語。
“言少爺,你快住腦吧!怎麼什麼離譜的事兒你都敢想呢?”
許言聲抿唇,看他一眼,嘀嘀咕咕:“我們不用縫也可以。”
閻書:“???”
“你們在說什麼?把狗騙出來殺?”
“操!”
“我不愛跟你們講話,走了走了!”
秋聽栩哎哎兩聲,“走哪兒去啊,不是在這裡等聶澗溪過來嗎?”
閻書嫌棄道:“去醫院等啊?警局很好待嗎?你們還想賴在這裡蹭水蹭電蹭ifi?”
秋聽栩:“那倒也不必,醫院也是可以蹭的。”
閻書:“……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狗的人。”
秋聽栩反彈:“你不就是嗎?”
閻書:“……”
許言聲伸手捏了捏秋聽栩的後頸,悶悶不言。
【你為什麼一直跟他吵架,都不跟我說話?】
秋聽栩立馬閉嘴,又沒憋住心虛地說:“許言聲,你別偷偷在心裡搞雙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