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聽栩攤手:“我猜的啊,還真是?”
許言聲剛走到門口,回頭看他,“你還在這裡,我就不會走。”
女警:【怎麼這兩個人gay裡gay氣的?】
秋聽栩徹底沒忍住,偏過頭去偷偷笑。
許言聲出去了,一眼就看到了端的是溫柔和善,實際根本就對他沒有一點善意的臉。
四十多歲,保養到位,風韻猶存。
她一看見許言聲,就殷勤地過來想牽他的手錶示一下關愛之情。
許言聲甚至不想掩飾自己對她的不歡迎,徑直躲了過去。
貴婦人面上一愣,下一秒便掛上了哀慼的表情,“聲聲,你是不是還在怪媽媽許久不聯系你?”
“我不是故意的,是家裡實在太忙了,你又賭氣離家出走,我和你爸爸不想觸你黴頭才沒敢聯系你的。”
三言兩語就將許言聲都這麼大了,還這麼叛逆的形象展示在監視他們的女警面前。
“媽媽一聽說你進了警察局,便著急忙慌地過來了,你不要怪媽媽了好嗎?”
【你要是怪我屬實就是你不懂事了,自己不好好在別墅裡當一隻金絲雀,非要跑出來,現在還被抓到局子裡,活該!】
【要不是我老公突然得了不知名的病,我才懶得管你。】
【正好愁著用什麼理由把這個倒黴鬼喊回去,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遞枕頭!】
秋聽栩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摸出來了,貼在門外聽著貴婦人的心裡話。
這家夥,這比他跟秋長明見面還氣人,他恨不得沖進去送她兩耳光。
不過,他是男人,沒有打女人的愛好。
而且,他也想看看許言聲是怎麼對付這個裝模作樣的女人。
許言聲不知道貴婦人心裡都在想什麼東西,只是單純覺得她很煩。
他一句話都不想說,轉身就想走。
又不是有人來接他們就得走,他們也可以自己走。
為了釣魚,幹什麼非得搞壞自己的心情?
【晦氣,我還是回去看看聽栩,洗洗眼睛。】
結果那女人的表情陰了一瞬,又端起笑容去拉許言聲的胳膊,“聲聲!你……”
結果被狠狠地甩開。
許言聲皺著眉毛拍了幾下被她碰過的地方,“髒死了,離我遠點。”
那女人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離他遠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