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叫一網打盡,請君入甕。”
“不然我繞這麼一個大圈子幹什麼呢?救下甄廈不就完事了?”
“像你們這些社會的蛀蟲,還是早點倒臺比較好,把市場讓給有血性和正直的人來把控吧,樂色們。”
霸總們終於臉色大變,“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都到這個位置了,誰沒有一點灰色地帶?”
“我們的公司産業養活了多少普通人,你說倒臺就倒臺嗎?”
閻書率先朝麵包車走去,“我只說讓你們倒臺,沒說讓企業倒臺,你們不行,就交給行的人,難道你們家大業大的,都遍尋不出一個值得培養的人才嗎?”
“那也太可悲了吧?”
“啊,冷大少,我記得冷家有一個斷腿的小叔,就比你大幾歲,原本驚才絕豔、玉樹臨風,結果發生意外斷了腿,一輩子只能靠輪椅行動?”
冷大少臉色一白:“你……你到底是誰?”
閻書呵呵一笑:“我是上帝之眼,專看世界腌臢之事,巧了不是,你們正巧被我逮到了。”
“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小叔的腿也不是不能治,你們冷氏集團,原本應該是他的吧?也是時候還給他了。”
冷大少神色晦暗,眼底都是冷厲,“不可能,他的腿怎麼可能還能治!冷氏集團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冷二少滿臉震驚,不可置通道:“哥……他說的是真的嗎?是你害了小叔?你……你怎麼這樣啊,小叔對我們那麼好!”
冷大少再沒有關心他的模樣,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懂什麼?閉嘴。”
……
秋聽栩剛吃了餅,現在又吃這麼多瓜,覺得自己有點消化不良,跟著閻書一起坐進空間很大的麵包車,思考人生。
現場的人都分別被押進其他麵包車了,只有秋聽栩、許言聲、閻書、甄廈和邢韞爾坐在一個麵包車中。
秋聽栩沒好氣地問閻書:“你該不會一大早就開始布網了吧?其實你手上早就有關於甄廈和南霍那一群人的資料?”
“你甚至連別人家族的情況都一清二楚,你也太可怕了吧?”
閻書懶洋洋地岔開腿,頭靠在椅背上,打哈欠。
他今早出門出的早,沒睡好。
“這有什麼?要不是你家比較特殊,我也能查出來。”
“對了,我昨天抽空查了一下許家,你猜我查到了什麼?”
秋聽栩好奇了,“什麼?”
閻書:“許家一直把許言聲養在家裡,極少讓他接觸外界,他們從來沒有說許家有兩位少爺,當然也沒有說只有一位。”
“但在外活躍的從來只有許願這一個小少爺,外界便預設許家只有一個少爺。”
“即便有知情人士曾經見過大少爺,也會預設這個少爺是私生子。”
“不然怎麼會從來都不被提及呢?”
“許言聲兩年前逃出了許家,一直靠自己在外摸索常識,沉默又安靜地活著,好像還有習慣性自殘的毛病。許家也沒有找過,因為確信他成了啞巴,便沒有了顧慮。”
“最近,許氏家主突發疾病,口鼻出血,五髒六腑都猶如刀絞,才想起來早就失語失蹤的大少爺。”
“首富嘛,肯定不缺乏眼線,找個長相極具特徵的人,那不是很簡單嗎?於是犯病沒一個小時,他們的電話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