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霍有些懷疑,質問道:“你是在威脅我們嗎?我們找死?我看你才是找死!”
“還不快點給老子過來!怎麼,這幾個男人是你的姘頭嗎?都長得娘們唧唧的,ji兒還沒手指長,哪有我厲害?”
張口閉口就是這些東西,活似屁股長在了脖子上。
不堪入耳。
甄廈再一次為自己以前的眼瞎感到羞恥,對閻書他們道歉:“對不起啊,這就是我不想喊他們過來的原因,他們說話完全不顧別人的。”
秋聽栩掏了掏耳朵,還把空無一物的手指放在眼前吹了吹。
“你道什麼歉?我剛剛就聽到一陣狗吠,吵死人了。”
“嘿,真奇怪,這年頭,還有狗吃屎的,吃屎就算了,這屎不到肚子裡去,專往腦子裡跑,一張嘴還得噴糞,可怕!”
“這不白痴吃)了嗎?言少爺,你說奇不奇怪?”
許言聲點頭:“奇怪。”
閻書睨了他一眼,“你這張嘴是真可惜了,應該去當外交官,應付國外那些政客。”
秋聽栩虛心擺手:“哪裡哪裡,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在外交場合提惡心東西,多少有點不禮貌。”
南霍把罵得一愣,反應過來就好像沸水的壺,那個氣啊,呼嚕呼嚕地往外竄。
“你們是誰?敢這麼說我,是不是想死!”
秋聽栩走上旗杆臺,突兀地敬了一個標準的禮。
表情嚴肅,字正腔圓。
“我們,是龍的傳人!”
“是祖國未來的花朵!”
“是懲奸除惡的先鋒!”
“是……你們這群二筆看見就頭疼的教導主任!”
閻書默默遮住了臉,想表明自己跟這人不熟。
這回別說甄廈和邢韞爾傻眼了,那群牛裡牛氣的富二代都傻眼了。
嘀嘀咕咕,“南少,你是不是被人耍了啊,這人看起來就是一個神經病。”
“確實,怎麼看精神都不太正常。”
“你被喊過來也不說幹什麼,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還有甄廈,幹嘛一直站在他們身後?”
南霍陰狠的眼神看向甄廈,陰森森道:“甄廈,你該不會真的給我帶了綠帽子吧?寧願跟這群神經病都不過來我們這邊?”
“怎麼,我給你的錢不夠多嗎?”
甄廈被秋聽栩的神經質感染了,沒那麼怕他們了,大聲反駁:“我什麼時候花過你的錢?你的那點錢都給你們自己吃喝玩樂花光了,你自己心裡沒點13數嗎?”
“自己有被害妄想症,天天就尋思別人是想扒拉你那點錢,我呸!窮人也有窮人的過法,不是非要紙醉金迷才叫生活!”
“從今天開始,勞資要跟你分手!你趕緊針對以前你們對我的種種迫害給我道歉!”
“還要賠給我精神損失費!我踏馬都快被你們打壓瘋了,狗都比你們懂得感恩!”
“不就會投胎嗎,怎麼投個人胎又學不會做人呢?我看你們就應該投畜生道!”
“養肥了還能給人提供點食物資源,當個人屁用沒有。”
這大概是他第一次這麼激烈地反抗他們,以前稍微反抗就會被羞辱捱打。
導致這群人下意識就擼起袖子,想幫南少教訓教訓這個不聽話的舔狗。
南霍反而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生氣。
沖過去就想把甄廈拉出來教訓一頓,可惜下一秒就變成了放飛的風箏,還是一個劣質貨,飛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