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我永遠以你為榮,因為你善良,我喜歡你也不是一見鐘情,而是越瞭解你,越喜歡你。”
“你從來不會傷害別人,我想,你在校園牆裡對我的回複大概是你最惡毒的念想,但你這麼善良的人是不可能變成鬼的你知道嗎?”
秋聽栩默默加了一句:“他剛剛還要求我跟許言聲原地分手呢?這個老惡毒了。”
甄廈清秀的臉一紅,也想起來自己剛剛的口不擇言,囁嚅道:“對不起,實在是經常在牆上刷到你們,臨死前我還手賤刷手機,又看到你們了,你們真的好般配啊,兩個人眼裡都有光,看得我眼熱心酸,我平時不這樣的……”
秋聽栩哼哼:“嗯哼,我不怪你,但是你可把我家的言少爺嚇壞了,他都想跟你一起在欄杆上坐著賞風景了。”
甄廈撓了撓臉,“分個手……就這樣啊?看不出來他這麼戀愛腦。”
此話一出,四個人八隻眼睛齊刷刷地盯著他,好像在說:你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的?
甄廈理解了他們的意思,更尷尬了:“我不是沒提過分手,之前我想要擺脫這種深陷感情沼澤的時候,提過好幾次的,但是他威脅我,說他這麼愛我,連我們之間親熱的時候都記錄下來了,我要是分手,就是對不起他,他一沖動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我……我不敢冒險,我平時那麼乖,我家裡人知道肯定會接受不了的。”
閻書陰陽怪氣:“這麼高的樓都敢爬上去,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他還拍影片威脅你?你告訴他華國有一套刑法,告訴他有這種想法很刑。”
幾個人走進電梯,電梯牆面如同鏡子一樣,將人照得很是清晰,甄廈下意識低著頭,不看鏡子。
秋聽栩問閻書:“怎麼是你在處理這件事,校方呢?”
閻書不耐煩道:“被我趕走了,他們不知道怎麼勸的人,張口閉口就是想想你的家人,他們辛辛苦苦地把你養這麼大,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可不要想不開傷了他們的心……”
“恕我直言,那麼多紫砂的年輕人,除了為愛英勇就義的,還有大部分都是被自己的原生家庭逼死的,這時候還提家人父母?這是生怕別人跳得不夠快嗎?”
他看了一眼偷偷看他的甄廈,撇嘴:“大部分,沒說包括你,還是有一部分原生家庭沒問題的,但這個世界上造成紫砂的原因那麼多,最不能提的就是家人和愛人。”
“往往都是最親密的人傷害自己最深,我一向不喜歡別人拿我的家庭做文章。”
秋聽栩的耳朵又嗅到了八卦,湊過來問:“展開講講。”
閻書一巴掌將他推走,無情道:“展開你大爺,我的腿腳和拳頭可以向你展開一下,你要試試嗎?”
秋聽栩興致缺缺,噓他:“嘁,不講就不講,你怎麼跟個暴力狂一樣?難怪韓哥不愛搭理你,你看著就像個會家暴的。”
這話雖然是在開玩笑,但有點以貌取人了。
閻書也知道他是在開玩笑,斜他一眼:“你這句話放在網上,是要被正義的網友們噴死的你知道嗎?”
“還有,我會家暴韓雲?他家暴我還差不多,這人的襪子裡都恨不得藏著手術刀!”
秋聽栩不理解:“那他坐地鐵飛機怎麼辦?這能過安檢?”
閻書哼笑:“那肯定不能,這類公共交通工具,什麼人都沒有帶刀的特權,但是誰告訴你他需要坐公共交通工具的?”
秋聽栩腦子一轉,想通了:“……嘖。”
無形裝逼,最為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