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聽栩琢磨了幾秒:“如果這樣能救他下來,可能會答應吧,不過答應了又不是不能反悔,我只負責忽悠他下來,不負責以後。”
許言聲放下手機,音色淡涼,“如果他提的要求與我們都有關呢?”
秋聽栩不解:“為什麼會跟我們都有關?我們壓根不認識他。”
許言聲卻難得執拗,“你回答我好不好?”
秋聽栩理所應當道:“如果損害到了你的利益,我當然會拒絕他。”
電梯門終於開啟,但上天臺還得走一層樓梯。
許言聲於是邊看著他的背影邊說:“你不要食言,我的利益相關全是你。”
他現在說話都是一套一套的,秋聽栩都快習慣了。
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
“啊?什麼意思,你是怕他會威脅我嗎?”
天臺近在咫尺,許言聲不再說話,他當然是猜測的,也希望是自己猜錯了。
但是這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就要見他們,見了他們也不可能不提任何要求。
利用自己的生死問題去脅迫一些人,讓他們妥協,不是很容易就能想到的嗎?
又不是每個人都是之前的許言聲,只想悶不作聲地消失在世界上。
他們露面的時候,閻書正在暴躁的罵人:“草,都通知他們今天停課了聽課了,都不看看通知的嗎?”
“平時發個作業通知都跟發給隔壁看似的,就對放假通知敏感。”
“今天倒好,讓他們放假不放假!一群狗屎!只知道看熱鬧看熱鬧,什麼熱鬧都能看的嗎?”
“趕走,都給老子趕走!趕不走你們之後就等著受罰吧。”
秋聽栩瞅他一眼,深感敬佩。
湊到他耳朵邊小聲說:“閻教官,你這麼兇,不怕刺激到這位同學的嗎?”
閻書沒好氣,“怕?我怕個屁,他從淩晨六點跨個欄杆跨到現在,我都替他蛋疼!”
“丫誰考過去他就跟瘋狗一樣威脅我們。”
“還有閑心看幾眼手機!”
“這麼愛看手機就活著好好玩兒啊,自什麼殺?”
“說起來,你們認識他嗎?怎麼突然就要找你們上來?”
秋聽栩撓撓後腦勺:“你問我們,我們問誰?”
“可能只是因為在人群中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