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拉回此時此刻,秋聽栩穿著許言聲的睡衣紅著臉支支吾吾。
還要強行甩鍋:“那誰讓你非要把睡衣跟我的放到一起的!”
許言聲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將人引去床邊坐下,一點都不在意背鍋,“嗯,怪我。”
“聽栩,我喜歡你穿我的衣服。”
“那樣會有一種你被我時時刻刻擁抱著的感覺。”
秋聽栩突然盯著許言聲的手,問:“許言聲,你洗手了嗎?”
許言聲愣了一下,老實道:“雖然捨不得洗,但為了避免細菌滋生,洗了。”
秋聽栩先是鬆了一口氣,反應過來後又板著臉問:“什麼叫捨不得洗?你丫是個變態嗎!”
許言聲又點頭,乖巧:“應該是,我有時候恨不得親口吃掉你。”
這話題走向好像從甜蜜戀愛變成了懸疑詭殺……徹底把秋聽栩整麻了。
他看著許言聲去拿吹風機,又看著他開啟吹風機輕柔地給自己吹頭發。
手指自帶的涼意絲絲縷縷地從頭皮傳遞到心間,突然就熨帖了滿心還未完全褪去的燥意。
他低笑:“你還想吃了我,瞧你現在戀愛腦的樣子,別人咬‖我一口都像疼你身上的樣子,你怎麼吃‖我?”
吹風機的噪音並不大,許言聲清楚地聽見了他說的話,手下一頓,但還是耐心地吹完了頭發。
放好吹風機再回來蹲在秋聽栩的面前,乖乖,更像小狗了。
“聽栩,沒有別人可以咬你,你的假設不成立。”
“我確實不能像吃食物一樣把你吃掉,但是我可以換另一種方式吃掉你。”
“你身上的每一寸面板,我都要吃成千上萬遍,直到我們死去,你都是我的。”
秋聽栩:“……”
沉默地拖鞋,沉默地伸腳,沉默地試圖用腳將人踹開。
早就說過許言聲的底盤很穩了,秋聽栩用的勁兒也不大,就沒踹走。
反而被許言聲握住了jio。
他的腳骨骼流暢,面板白皙細膩,但又不是女孩的腳一般小巧玲瓏,柔和可愛。
但許言聲看一眼就盯上了。
剛恢複一點的聲線瞬間又低啞起來,腦海裡又閃過剛剛開門看到的一幕。
他的喉結滾動,直接剋制地將側臉貼到秋聽栩的踝骨處,蹭了幾下。
眼睛裡竟湧出驚人的迷戀,甚至多了點病態。
“聽栩……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