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聽栩表情麻木,沒有想通有思想的死人跟活人,除了生存狀態有區別,還有什麼區別?
“別給我嗚嗚軒軒的,趕緊去跟聶澗溪交流感情吧你!”
阮青州撇嘴,“嘁,聶澗溪回來不是上課就是在休息,悶死了!”
秋聽栩拉著許言聲繼續朝外走,還不忘叮囑阮青州:“他身體比較弱,需要多休息,你幫忙看著他,他可是我們的扛把子。”
阮青州答應地不情不願,望著他們的背影極其不捨,退而求其次道:“好吧,那你們親熱能不能跟我講講你們的愛情有多甜?沒有事實畫面,來個事後分享也行啊。”
秋聽栩嘴角抽了抽,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了,怒吼:“滾你丫的!你怕不是個澀鬼吧?”
“許言聲,你快禁言他,煩死我了!”
說的他臉上的熱度都退不下去了,這他孃的是能隨便說的東西嗎?
就親得激烈一點,審核都不讓過,怎麼能隨便說呢?啊?
許言聲老聽話了,還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阮青州,閉嘴。”
不過他禁言阮青州的時間好像不能太長,堪堪足夠他們回到自己的小空間。
一進門,許言聲又開始磨磨蹭蹭,想把秋聽栩摁在門板上,也想被秋聽栩摁。
反正兩個都會讓他頭皮發麻,爽|得|不行,滿|足|得不行。
結果秋聽栩已經洞察了他的想法,覺得好笑,“幹嘛?那不成你跟大門門板槓上了?就不能換個地方?”
許言聲垂著眼睫看他,眼神晃了晃,在打壞主意。
“換床上嗎?”
秋聽栩一下子被他整不會了,傻了幾秒,笑著伸手去撫摸許言聲的臉頰,動作輕柔又繾綣,眼神還拉絲,好像非常滿意許言聲的提議。
沒等許言聲歡天喜地地把人攬到主臥,推到床上,秋聽栩就獰笑一聲,驟然加了點力道,揪許言聲的腮邊肉。
“我讓你天天就尋思這啊那的!你再說啊,人瞧著冷冷清清的,腦子裡都在想些啥呢,啊?”
許言聲的臉被揪得變了形,嘴巴也不太利索。
“想泥……”
他特別喜歡秋聽栩能夠這樣無所畏懼,想這麼對他就怎麼對他的樣子,這是隻有真正的親密關系才會有的行為。
於是總是含著冰掛著雪的眼裡便猶如春風攜帶著暖意拂過,冰雪消融,漫開愉悅。
甚至扶著秋聽栩的腰,將臉送給秋聽栩捏。
不過他臉上的肉並不多,還緊繃繃的,滑溜得很,都揪不起來多少。
秋聽栩又被他會心一擊,幽幽地看著他,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你抱得動我嗎?”
許言聲微微睜大眼睛,覺得機會來了,“抱得動,要抱嗎?”
秋聽栩搖搖頭,看到許言聲因失望而落下唇角的表情,壞笑道:“你往後稍稍。”
許言聲不明所以,後退了幾步。
秋聽栩也往大門那裡退了幾步,然後起跑,短短幾步的助跑,起跳。
一下子掛到了許言聲的身上,雙腿特別不客氣地盤住。
現在他比許言聲高了,於是居高臨下地看著許言聲,開始剋制不住地大笑。
“你地盤還挺穩,我這麼一個大男人你都能接住不歪一下的。”
許言聲仰頭看他,耳邊的頭發往後洩,露出整張臉,一雙手不知道往哪裡放,想了半天,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於是就小心翼翼地一隻手圈腰,一隻手墊臀。
他有點激動,臉都紅透了,連耳廓都沒有放過。
秋聽栩看得心動,止住笑意,跟個大爺似的輕捏許言聲的下頜。
“美人兒,接個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