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挪開頭,驚訝了:“臥槽,許言聲,你難道是被我|強了嗎?怎麼還哭起來了?”
許言聲垂下頭,摸了一把自己的臉,扯出一個略病嬌的笑。
“我沒哭,我好開心,聽栩,我好開心。”
他拉著秋聽栩的手覆在自己的左胸膛,裡面的心髒正在有力的跳動,好像隨時能沖破胸骨和皮肉的禁錮,從許言聲的胸腔中沖到秋聽栩的手上,任他拿捏。
“感受到了沒有,它好喜歡你。”
秋聽栩目瞪口呆,傻傻道:“感受到了。”
不過他啥也沒幹啊,怎麼突然這麼直白,表情還這麼可怕。
搞得他還有點慌張。
“所以,你為什麼哭了,難不成是開心哭了?”
許言聲伸出一條腿,去蹭他,把秋聽栩蹭得一激靈。
“你你你,你要嘎哈啊?”
許言聲彎著眼睛笑:“你不是問我為什麼哭了嗎?我|興|奮哭了。”
“所以,聽栩,我們可不可以睡覺了。”
他又把頭埋在秋聽栩的肩頭,黏黏糊糊地在他耳朵邊上說話。
秋聽栩甚至懷疑他是故意的,故意在他耳朵邊上吹氣,讓他起一身雞皮疙瘩。
這個許言聲真的是壞得很。
他總是想把自己變成跟他一樣的戀愛腦,可怕,太可怕了。
秋聽栩無情地推開了許言聲,捂住自己的胸前,義正言辭:“你這個人怎麼這樣!還沒談戀愛的時候就偷摸摸親我,談了戀愛沒幾天就想睡|我。”
“你就是饞我身子,你下賤!”
許言聲被他推開後就蔫頭耷腦的,清冷的臉上又泛著紅,因為剛剛的事又出了點細汗,黏住幾根不聽話的發絲,看著可憐兮兮的。
“聽栩……我真的好下賤,我好像真的患了病。”
秋聽栩下意識問:“什麼病?”
“不是,剛剛那話沒真的罵你啊,就是一個段子,你可別真的以為自己下賤啊,”
許言聲點頭,又默默地湊上前將秋聽栩抱個滿懷,悶聲悶氣說:“我肯定得了面板饑渴症,無時無刻不像貼著你,怎麼辦?你是不是很煩我?”
秋聽栩:“……嘖,你這是病嗎?這病得多冤啊,還得被你扣這麼大一個鍋。”
“你趕緊起開,我們還沒收拾床鋪呢。”
許言聲不做聲,也不放開他,【收拾完可以順便睡覺嗎?】
秋聽栩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了,他直接一膝蓋把人給頂開了,一個栗子就敲到了他頭上。
“睡!我讓你丫睡!就知道睡覺!我把你打暈了讓你當個植物人睡一輩子好不好?”
許言聲摸了一下自己的頭,覺得不痛不癢,啟唇:“那你會陪著我睡嗎?”
秋聽栩:……沒救了,誰能把之前那個冰冷無情的酷boy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