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喃喃道：“沒辦法，誰讓敵人會魔法。”
“我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許言聲果然沒有禁他的言，他偏頭去看秋聽栩，發現秋聽栩正倚在自己的椅靠上笑眯眯地看著他們耍寶。
似是一點都不建議這些事被抖出來。
聶澗溪溫和地秋聽栩：“你終於發現了？”
秋聽栩驚訝：“好家夥，你才來半天就知道了嗎？”
聶澗溪笑道：“他看你的眼神就是看著自己的寶貝啊。”
秋聽栩又看向還能說話的溫朗：“你也早就知道了？”
溫朗點頭：“國慶完了之後，許言聲就表明了讓我不要插手你們的事，還說什麼他要讓你自己走向他。”
“誰知道這麼快他就藏不住狐貍尾巴了！”
許言聲瞥他一眼，他立馬閉上嘴不說話了。
秋聽栩就笑，他歪著頭想了想，說道：“嗯，可能不是他沒有藏住狐貍尾巴，而是我已經在不知不覺走向他了。”
“許言聲這麼聰明，肯定也發覺了，是吧？”
他偏頭看向許言聲。
他的眼裡似是盛著浩瀚的星河，在承載著真誠和笑意。
“倒不如說，從一開始，就一直是我在朝著你走。”
許言聲著迷的看著他滿含笑意的眼睛，不由自主道：“那我們兩個人現在，單獨，出去好不好？我還有好多話想跟你講。”
秋聽栩的笑容消失了，看著他的眼神陡然充滿無奈，言語上還要譴責他的不爭氣，“不好！”
許言聲失落了，頭都抬不起來了，【那什麼時候才可以？】
秋聽栩不理他了，反而去看聶澗溪手上的黑珠子，正是剛剛許言聲丟給他的。
“這是什麼？剛剛在江裡你非要下去撿的就是這玩意兒？”
許言聲沒什麼興致談工作內容，他只想談戀愛。
但是想談戀愛的物件問他問題，他也不能不理。
於是懨懨道：“……嗯。”
聶澗溪拿著珠子舉在眼前，對著陽光看。
這珠子裡面濃黑地氣息繚繞運轉，賦予了珠子黑色的色彩，珠子本身並不是黑色。
“這是聚邪珠，裡面吸收了南大橋所有受害者的負面情緒，絕望、恐懼、痛苦、憤怒……都濃縮在這一顆小小的珠子裡面。”
秋聽栩好奇道：“那這個珠子有什麼作用嗎？”
聶澗溪：“有道術就有邪術，有一些人為了快速提升自己的力量，又不甘心沉下心來學習正統道術，就會將歪心思動到邪術上去。”
“利用人類源源不斷的負面情緒來修煉，是最不費工夫的一種修煉方式。”
“有人道精神一點的邪術師只會吸收正常人生活中逸散出來的負面情緒，沒有人道精神的邪術師就會戕害同類，利用他們死前産生的負面到極致的情緒來修煉。”
“這些情緒一旦被捕捉濃縮……”
他晃了晃手上地那顆極黑的珠子，接著道：“就會變成肉眼可見的邪戾之氣，是邪術師最好的養分。”
“我猜許言聲應該是注意到陣法連線著黑線了，黑線流過去的方向，就是聚邪珠的方向。”
秋聽栩不解：“那我怎麼沒看到？”
聶澗溪摸摸耳墜，淺笑道：“我的開眼符或許還沒有厲害成天生陰陽眼這樣，有些不易察覺的東西你看不到很正常的。”
秋聽栩斜著眼睛瞅他：“不是我說你嗷，你這兩個符籙怎麼都這個樣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