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裡根本說不了話,就是許言聲的言靈術也使不出來,更別提讓他命令雙生繩將他們拉上去了。
橋上,陣法已毀,女鬼已逝,江流恢複了正常,飄在江面上的鎮江符也失去了作用,在江面自燃了。
聶澗溪眼見雙生繩跑得越來越遠,但下江的二人卻還沒見露頭。
他無聲地笑了一下,“你們猜他們兩個人在下面幹什麼?”
洛清風百無聊賴地扯了扯繩子,試影象釣魚一樣將其中一個人釣起來。
但是顯然沒用。
溫朗靠在欄杆上看著還未散去的濃鬱陰霧,大剌剌道:“這才過去幾分鐘啊,說不定他們發現了別的線索呢?”
洛清風嗤笑了一下:“天真,太天真了,肯定是許言聲這個狗東西又在使壞,想佔秋聽栩的便宜。”
溫朗驚訝地看向他,張大嘴巴:“我去……這你都知道了?你才認識他多久啊,就看出他心眼兒黑了?”
洛清風冷笑:“你以為我是誰?”
溫朗摸摸下巴,認真問:“你是gay達?”
洛清風一腳就踹了過去:“滾你丫的!”
“這事兒就秋聽栩自己還迷迷糊糊的吧?在場的各位誰不知道?”
他看向韓雲,結果韓雲也很驚訝:“啊,我還以為這兩人是兩情相悅呢,你現在的意思是許言聲單戀?”
閻書勾著韓雲的肩膀,歪著頭都快無聊到睡著了。
懶懶散散道:“我不知道,我統共就跟他們見過三面。”
韓雲慢吞吞地將他推開,“你能不能離我遠點?又熱又重,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閻書伸了個懶腰,悠然閑適,“沒數。”
……
雖然上游的水挺幹淨的,但是秋聽栩還是覺得渾身不自在,他示意許言聲跟他一起游上去,但許言聲看著他松開的手,眼神晦暗。
十月的江水,泛著一股涼意,二人驟然被這股涼意沖刷,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秋聽栩在前面遊著,沒一會兒就發現許言聲沒跟上來,邊回頭朝下方看。
江中央還是很深的,水深目測都有四五米,不快點上去的話,兩個人都很危險。
誰知他朝後一看,許言聲還在朝江底看。
秋聽栩:“???”
【聽栩,江底有東西。】
秋聽栩:……你丫果然能控制自己的心聲吧?還選擇性給他聽,可真夠混蛋的。
可惜他現在說不了話,只能瞪這許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