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去,一直吊在這清風也不舒服。”
溫朗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迅速將人搬到了自己的床上。
秋聽栩則開始教訓人了。
“許言聲!你怎麼回事啊,你剛剛應該直接先幫溫朗的。”
許言聲毫無愧疚心理,直勾勾地看著他。
“為什麼?”
這理直氣壯的一問,把秋聽栩都問無語了。
他有些捉急地抓了抓頭,把漂亮的碎發抓成一個雞窩。
“就是……就是,事急從權你能get到嗎?”
結果許言聲還是一副自己沒做錯的表情,並且語氣澹澹:“不能。”
還不待秋聽栩責備他,他的腦海中又突兀的多了道聲音。
【與我而言,你永遠比其他的事重要。】
秋聽栩要說的話立馬就梗在喉頭了,上不上下不下的,難受極了。
他抬頭去看許言聲的表情,發現他的表情還是那麼冷淡,一時之間懷疑自己聽錯了。
許言聲會說這種話?
不存在的!
他屈指敲了敲自己的後腦勺,把不該有的念頭都趕出去,才指了指已經睡熟的洛清風。
“他怎麼回事啊,剛剛發生了什麼我都不知道,只知道一道白光在我腦子裡炸開了。”
許言聲沒說話。
溫朗又從床上爬下來,穿好拖鞋,又急急地灌了一杯水。
“你別問許言聲了,這人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
“我跟你說,剛剛清風應該是突然提起某句話,想起了某段記憶,精神突然就崩了。”
“不過你為啥也崩了我就不是很懂了……”
秋聽栩尷尬地右手摳左手,想起來自己有讀心術這個事好像溫朗並不知道。
反正早晚都得知道,不如趁現在告訴他好了?
“那個,有沒有可能一種可能是我有讀心術……然後在那一瞬間跟洛清風共情了,所以我們倆同步崩了?”
溫朗的手裡還捏著水杯,聽了這話,愣是半天沒往嘴巴裡倒水。
“啥玩意兒?”
“讀心術?”
“跟許言聲的言靈術是啥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