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朗哥哥,你的好朋友總是這麼多呢。”
溫朗攬著秋聽栩大步朝食堂走,留下一句:“關你屁事!”
男生輕輕淺淺地笑了一聲,很動聽,秋聽栩都覺得這嗓子不去唱歌可惜了。
溫朗搭在他肩上的胳膊卻一陣發緊,攬得他肉痛。
秋聽栩就開始嘲笑他了,“喲,溫朗哥哥~剛剛不是還對我選擇性過敏嗎?”
溫朗觸電一般想將他松開,又覺得身後的人還能看到他們,愣是沒松。
嘴硬道:“你不知道選擇性過敏不僅能選擇過敏物件,還能選擇過敏時間嗎?”
“還有,你不要叫我溫朗哥哥,惡心吧啦的!”
秋聽栩一頭黑線:“那你這個過敏症狀已經智慧化了啊,建不建議國家研究一下?”
“我喊你哥哥惡心,那剛剛那個美人喊你就不惡心了?”
溫朗本來一直沒看他的,這會兒沒忍住看他一眼,卻被秋聽栩發現眼睛紅紅的。
完了呀,事情大發了呀。
這誰能讓猛男都紅了眼睛啊?
這其中必然是有大大滴八卦啊!
秋聽栩頓時精神了,悄咪咪道:“誒,浪子啊,你咋還嘎起眼淚來了,這美人兒啥來頭啊,這麼牛逼,一面就讓你繃不住了……”
溫朗瞪了他一眼,另一隻手狠狠擦過眼睛,硬生生把不合時宜的眼淚花抹沒了。
“你一個男生這麼八卦幹什麼?”
說完四周一靜,是一種宿命輪回一般的寂靜。
秋聽栩慢吞吞扭頭去看許言聲,問他:“言聲啊,你覺不覺得這一番對話有一種驚人的熟悉感?”
許言聲表情淡然,動作自然。
抬手將溫朗的胳膊從秋聽栩肩上拂下去,還順便幫秋聽栩拍了拍肩上的“灰”。
“嗯,你剛剛也問了他。”
秋聽栩完全沒覺得他這一番動作有什麼不對,只覺得自己肩上的重擔輕了不少。
他摳了摳耳朵,眼睛斜著溫朗,問的卻是許言聲。
“哦~那他剛剛怎麼說來著?”
許言聲此刻就像個複讀機,複讀溫朗剛剛說過的話,不過是縮減版。
“他說男女平等,八卦的權利人皆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