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誇張地說,秋聽栩直接就看傻了 ,驚豔中又隱約熟悉。
許言聲沒有給他時間想為什麼熟悉,輕聲說:“不能不喊疊詞嗎?”
秋聽栩心說你怎麼又作弊,為什麼要這麼溫柔這麼小聲,還用這個表情看著我!
這不是撒嬌嗎?
絕壁是吧?
肯定是的!
哼!行!勞資輸了!
“好好好,不喊疊詞,許言聲,言聲,言少爺,行!了!吧!”
“你這個磨人精!”
這麼鬧一通,他喊起來反而順暢多了。
許言聲滿意地收起笑,抿著唇瓣點頭。
“第二個和第三個都可以,不要第一個。”
秋聽栩“喲”了一聲,埋汰他:“你這是想當少爺了?”
許言聲搖了搖頭,“不是,是你喊得好聽。”
秋聽栩最近的面部表情和溫度總是控制不好,總是表情失控、溫度失衡。
例如現在,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話,被許言聲說出來,就莫名的讓他又熱又燥。
一股熱意從心口竄開,蔓延到脖子上,又攀爬到臉頰和耳朵上。
他心裡哀嚎,熟練地用沁涼的手捂住自己的臉,眉眼皺作一團,表情糾結。
許言聲察覺到了他的動作,扭頭一看,頓時也有點糾結了。
他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自己的手。
輕輕地去拉秋聽栩的手腕,不期然看到一張透著粉的臉。
這張臉在他的視線下,逐漸朝紅逼近。
色若春曉,眸若晨星。
就是這人結巴了。
“怎怎怎……怎麼了?”
許言聲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幾秒才回答上來。
“你的手……剛剛摸過腳。”
有時候,尷尬來得快,去得也快。
躁動也是。
像這會兒,本來秋聽栩燥得不行,結果一聽完這句話,瞬間就人清氣爽了。
臉也不熱了,心髒也恢複正常了。
甚至還有點拳頭癢癢。
他剋制住了自己想揍人的慾望,磨了磨牙。
然後反手就把自己的手蓋在了許言聲的臉上。
“我讓你說,讓你說!你再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