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姿勢問題,單薄的布料上印出他微弓的脊椎柱,細細長長的一根,由一節一節脊椎連線而成。
讓人很想去順著他的頸椎一路摸下去,感受一下是不是硬的。
秋聽栩見鬼一般深呼吸了一下,左手按住右手,轉過了身子。
“秋聽栩啊秋聽栩,你他孃的是不是鬼上身了?你在蠢蠢欲動什麼,啊?”
“你到底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他悶聲悶氣罵完自己,又悶聲悶氣去喊許言聲。
“唉!那個誰,你好了就趕緊過來,別一會兒又撲騰進水裡去了!”
“我就不懂了,怎麼這次是溺水套路啊?以前不都是割手腕嗎?”
“難道是我推測錯了?”
他從桌子上撈起手機看了一眼,剛好三點零五分。
心中怪異的感覺越發強烈了。
“奇怪了,今天怎麼這麼快就偃旗息鼓了?”
正在起身的人聽見這句話動作一滯,有些懊惱地抿了抿唇。
他走過去試圖轉移話題。
“賭約,我贏了。”
秋聽栩成功被轉移視線,像看地主家傻兒子一樣看著他。
還伸手去探許言聲的額頭,“你該不會溺個水就變傻了吧我的哥。”
“你這還不算出事啊?你都差點淹死了,你還說你贏了?”
許言聲:“我們賭的是‘我的手腕會不會出事’。”
他先伸出自己的右手腕,將袖口折疊上去,手腕處的傷口好得差不多了,但還留著粉白的傷疤。
似是擔心秋聽栩耍賴,他猶豫了一會兒,又把左胳膊伸出來,也將袖口疊上去,胳膊上青黛的血管很明顯,靠近腕骨的一圈紫紅印記也很明顯。
一時間兩隻手腕都擺在許言聲面前了。
秋聽栩皺著臉回憶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這麼說的。
雖然但是,“你這左胳膊不是紫了嗎?”
許言聲掀起眼皮看他,“這是你捏的。”
秋聽栩尷尬地捂住自己的臉,認輸,“行行,你贏了,不就是教你游泳嗎,兩天就夠了!”
這一下午,明明人也救到了,出的意外也沒什麼危險性。
但秋聽栩就是莫名有一種自己虧大發了的感覺。
真是莫名其妙。
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