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著拍著又扭過頭來偷看許言聲喝完了沒有。
許言聲舉著瓶子的手一頓,不喝了。
他默默將礦泉水瓶蓋上,默默垂頭,默默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了一下遺留在唇珠上的水跡。
秋聽栩猛地轉過頭,雙手捂住了臉,小聲哀嚎。
“我去我去,許言聲是個妖精吧?”
“他在幹什麼?他為什麼要做這個動作?”
“他不知道他這個臉已經夠勾人了嗎!”
“還伸舌頭!還舔嘴巴!啊!”
“敲,不是,這些動作好像也挺正常的。”
“有問題的難道是我?”
“看來我確實該找個物件了,單身單到看見一個男人都心跳加速了,再不找個物件就沒救了。”
他一邊嘀咕一邊跟著閱兵的隊伍走,終點是操場旁的主席臺。
閱兵儀式結束之後,那裡會有代表講話。
雖然他對這個環節不怎麼感興趣,但宅了二十多天,他實在不知道該幹點啥了。
反正無聊,不如看完再走。
許言聲不再垂著頭了,不緊不慢地綴在他身側,輕輕抿起唇角。
他不知道,在路人眼裡,他看起來像是在笑。
中長的頭發彎出一點弧度,順著他的臉頰垂下去,劃過優越的下頜,落在鮮明的鎖骨上。
黑與白的對比,顯得那樣強烈又漂亮。
一天過去,閱兵儀式出圈的同時,他們倆也出圈了。
就單單是在某條道上走了一遍,就靠顏值出圈了。
一時之間,各種校園牆表白牆上都是找他們倆的。
——救命,這是什麼神仙顏值?一分鐘,我要他們兩個的所有資訊!
——這個長發的也是個男人吧?這就是女媧娘娘用心捏出來的作品嗎,果然,我只配當個泥點子。
——嗚嗚嗚,這兩個人都好白哦,還白得完全不一樣,以前沒見過啊,新生嗎?
——樓上傻了吧,新生都在隊伍裡吧,哪兒這麼巧,兩個新生同時請假還湊在一起的?
——樓上才傻了!這要不是新生我倒立拉屎,學校有這麼好看的人我南安百曉生不可能不知道!
——你們的記憶只有七秒嗎?睜大你們的眼睛看清楚,那個長發的不就是你們之前票選出來的校花嗎?
——什麼?驚了!南安大學的校花竟是個男人!
——男人怎麼了?男人就不能美到令人驚豔嗎?
——就是,有些人自己不會投胎,還喜歡酸別人……
——就我一個人看到這照片裡,短發帥哥給長發美男擰了瓶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