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怎麼了？”
韓雲揉了揉自己的手，木著臉，“沒怎麼，就想問問你在想什麼，能不能說出來一起討論，別自己一個人琢磨。”
秋聽栩心想這是能隨便說的嗎？萬一我一說就西內死）了咋整？
可不敢說。
但是隱瞞一部分，藝術加工一下應該是可以說的。
“或許，你看過腦洞小說嗎？”
韓雲：“玄幻算嗎？”
秋聽栩自己都不清楚小說的具體分類，撓了撓頭，瞎說。
“嗯……怎麼不算呢。”
“就是，假設我們的世界如同小說一樣，有一種存在如同劇情一樣束縛著每個人的生死。”
“我們稱這種存在為‘世界意識’吧，假設世界意識認定了每個人都有特定的時間出生、死去，那如果某個人在他該死的時間沒死，你說該怎麼辦？”
韓雲的腦子很活，即使沒看過這型別的小說，但理解起來並不困難。
<101nove.啊，那說我們是遊戲人物也能解釋得通？有更高維度的存在在控制著我們每個人？”
秋聽栩眼睛一亮，“你這麼說也行，差不多的。”
韓雲又疑惑道：“可是，如果是這樣，它們大可以直接弄死許言聲啊，為什麼非要這麼費盡周折？”
秋聽栩不動聲色地劇透：“有沒有一種可能，它們只能影響程序，不能直接達成結果？”
“打個比方啊，就是許言聲原本應該是割腕失血而亡，但由於某些原因他沒有死，所以世界意識想要透過控制某些物品讓他手腕受傷，繼續達成失血而亡這個結局。”
許言聲聽了這些話，終於不再無動於衷，而是盯著秋聽栩看。
韓雲更迷惑了，“不是，為什麼許言聲會割腕啊？”
秋聽栩埋著頭眼珠子直轉，不自覺地將大拇指抵在了唇邊，甚至想要啃指甲。
“嗯……因為活著沒意思吧，就像我之前一樣，不也差點就死了嗎？”
韓雲現在就是有很多問題，“行，這個問題我們先不論，那這個世界意識直接控制人不是更方便嗎？為什麼是控制物品呢？”
秋聽栩開始瞎掰：“e，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世界意識比較弱雞，並不能控制有生命的物種，只能控制無生命的物體？”
韓雲耷拉這臉，並不是很相信，“那你說的這個世界意識怎麼好像又強又弱的？你不覺得很不合理嗎？”
秋聽栩沉吟了一會兒，才說：“如果說，有一個支點，撬動了世界意識與世界的平衡，導致它不能過多幹涉世界呢？”
韓雲：“那依你所言，這個支點是什麼？”
秋聽栩撥了一把頭發，耍帥，“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韓雲上下左右都瞅了一圈，猜測：“你說的難不成是那些鬼？”
秋聽栩覺得自己的媚眼拋給了瞎子看，“……你這智商怎麼忽高忽低的。”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會死？”
“所以，才一直纏著我？”
許言聲突然沉著嗓子問道。
秋聽栩顧左右而言他，試圖迷惑視線，“啊？我這不是假設嗎，假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