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心思再去聽渣爸心裡在想些什麼,大搖大擺走過去。
無視滿臉示威的秋長明,懶懶地癱在沙發上。
選擇的沙發距渣爸大概有五米,因為他生怕傻逼會傳染。
“我們來捋一捋,到底是誰把這個家搞散的。”
“請問秋先生,是我秋聽栩叫你婚內出軌的嗎?”
秋長明怒視他:“你不抖出來的話,我們會鬧得這麼難看嗎?”
秋聽栩將受傷的左手擱在曲起的膝蓋上,包紮的繃帶紗布非常顯眼,秋長明卻視若無睹。
給他整笑了:“哈?大男人敢做不敢當?所以是我叫你婚內出軌的嗎?”
“你自己做錯了事,卻將錯推到小孩子身上?八年前我有什麼錯?”
“我有什麼錯?我錯在揭穿了一個丈夫揹著老婆偷腥嗎?”
“你和林女士鬧得難堪是你們的事,關我什麼事?別忘了你們早就不要我了。”
“我可是安安靜靜地在這個別墅呆了八年,打你們電話也沒人接”
“今天倒是接了,你要不要想想你說了什麼?”
“我不過是還把你們當父母罷了,請問我有什麼錯?”
“這次我割腕了,你們一定以為這又是我想出來吸引你們的計策吧?”
“可別搞笑了,我就是他媽的不想活了!求你們別自作多情了。”
“有多遠走多遠,莫挨老子好嗎?你自食惡果罷了,別擱我這碰瓷兒。”
他說話跟機關槍似的,完全不給秋長明插嘴的機會。
當真是,一腔憤懣,不吐不快。
原主能憋著,他可不能。
對什麼人就說什麼話,不然慣的他們還以為天底下就他們最大。
他壓根不用怕被斷掉經濟來源這種狗血事件發生,畢竟他也是有公司股份的人。
也滿十八了,是合法股東。
就是真的被斷了,他去告狀就好了。
至少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心裡還是有原主的,他只需要去賣賣乖,就能重新獲得以往的寵愛。
而且,原主從小到大收到的壓歲錢和零花錢,都夠秋聽栩這個過慣了窮日子的人體面地活一輩子了。
再不濟他又不是沒手沒腳,沒有財富就去創造財富,所以他完全不在怕的。
秋長明被他懟得臉都綠了,“你就是這麼跟長輩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