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綽號還是唯一擁有智慧手機的白麟看到後給他們說的。
聞言,溫褚微微皺眉,似乎是對這倆相差別巨大的稱呼並不滿意。
晏河清起身,目光有些好奇,對溫褚說道:“我很好奇,你怎麼那麼有錢啊?雖然我晏某人是不會隨便眼紅別人的,但你我境遇不該差不多嗎?我工作那麼努力,到他們嘴裡就是個收垃圾的,你卻是個權貴。”
溫褚在他說出最後兩個字時情緒有了波瀾,他迫切想要確定某些事情,於是,便直白地問:“以前的所有事情你都記起了嗎?”
晏河清坦誠地搖頭:“沒有啊,我就想起我們以前認識,還一起在某個地方修行,除此之外就沒了,但其實我都沒想起那是個什麼地方。”
聽見這個回答,溫褚的表情奇怪了幾分,像是沮喪又像是放鬆。
而後,他回答了晏河清先前的那個問題:“我此來是想要邀請你去海上郵輪玩幾天。”
“海上郵輪?”晏河清重複了一遍。
溫褚身後的李聯這時插話道:“溫先生受邀參加一個商業局,地點在三亞的一座海上郵輪上。”
“不去不去。”晏河清擺擺手,“你們去那兒是上班,我去那兒不僅賺不到錢,還要倒貼錢。”
“您可帶人前去,且所有花銷由溫家報銷,並且我們還將按照您日常收入的三倍按天數如實支付給您,如何?”
晏河清:“!!!”
——
邀約的時間在一週後,這段時間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熾烈的陽光炙烤著大地,粘膩的熱氣附著在一切出現在陽光下的物體。
即使到了晚上,那空中的悶熱也未曾散去。
晏河清已經換上自己最薄的衣服,一件換洗到微微透的白色短袖和一件不過膝的黑色運動褲,盡管如此但還是很熱。
於是被夏天打敗的人和翠紅擠在風扇前,誰也不想退一步。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被溫褚接去三亞。
李聯給他們提前預定的是海景房,一進酒店房間,空調的冷氣鋪面而來。
爽得晏河清和翠紅兩人一連兩天都沒有出房間。
飯局當晚,兩人被溫褚硬扯著出了酒店房間,郵輪入口處檢查完邀請函後,三人很快被服務員引導著到正確的位置。
從進入這郵輪開始,晏河清和翠紅便被這郵輪的裝修給震驚得合不攏嘴。
夜幕低垂,海浪輕撫著郵輪的船身,郵輪宛如一座漂浮的宮殿,燈火輝煌,流光溢彩。
船艙內,金色的水晶吊燈高懸,璀璨的光芒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照亮了整個大廳,為了靜音需求,地板上鋪著厚實柔軟而高貴的紅色地毯,踩在上面的每一步都像踏在雲端,乾州酒店走廊的地毯根本無法與之相比。
四周的牆壁裝飾著精美的壁畫,壁畫的內容多數為海洋與神話結合的奇幻場景。
他們所在的位置在大廳靠窗的位置,從這裡就能看見大廳中央,一隻交響樂團正在演奏著樂曲,歡快優雅的旋律彌漫在大廳內,與所有來賓的歡聲笑語交織在一起。
大廳一側的舞池內,身著華麗禮服的男男女女隨著樂舞翩翩起舞,吧臺前,調酒師們手法嫻熟地調配著各種雞尾酒,五彩繽紛的液體在他們手中跳躍,如同魔法般變幻出一杯杯誘人的禮品。
喝酒的人舉杯暢飲,談笑風生,香檳的泡沫在燈光下閃爍著謠言的光芒。
郵輪的露天甲板上,異常盛大的煙花表演正在上演,翠紅和晏河清藉著窗,看見絢麗的煙花在夜空中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