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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請問呢
說得倒挺貼心,但這城裡的中年人套路真多啊,許平心想。
懶得繼續繃著臉,許平把嘴角一扯,冷笑出聲:“餘豆果,你要是有話想說,就直接說。”
餘豆果嗓子裡癢癢的,要講的廢話一大堆,咳了幾聲後才傻笑道:“說什麼?我說怎麼你們彈貝斯的都有被害妄想症呢?簡直離大譜。”
離個屁的大譜,許平不耐煩了起來。
自問跟餘豆果之間沒什麼好講究的,也不打算跟他繼續扯淡下去了,他直截了當道:“餘豆果,你可別跟這演得像是真想為我好,我不吃這套。”
哪套?許平的話聽著略難懂,餘豆果莫名地心虛,覺得忽然間就看不懂他的表情有何真意。
不像是平日那般急怒生氣,也不像是尋常的刻薄冷靜,餘豆果稀裡糊塗地試圖繼續與他犟嘴:“我哪演了?我真心的,我擔心你。”
真心或許是真心,但真心並不值當什麼,許平毫不猶豫且毫不留情地為他將實情道破:“你拉倒吧,要不是為了我看見你跟蔣升面前出醜,你能在這說這些屁話?你不就是想讓我別告訴別人,還想讓我承認我其實跟你一樣慘嗎?”
啊這?不是,真不是,也不應該真是吧?餘豆果聽許平那嘴裡說自己像個十足幽怨陰暗的小人,腦門子熱得直接握拳頭站起身來:“靠?!”
看他激動,許平卻是不疾不徐,“呵呵”著冷笑問他:“被說穿了就想打人啊?”
並不是,而且被他這樣一說,餘豆果那心虛指數成倍地增加,連臉也開始發燙:“我、我妹有啊!”
白痴一個,嘴都瓢成這樣了,還拐出了個特別奇怪的音,他說沒有許平根本沒法信:“閉嘴吧你。”
太兇了他,餘豆果委屈得直撇嘴,然後發現,靠啊,好像是有點真。
“但是——”
沒什麼好但是的,許平不願理會不想聽取餘豆果任何詭辯說辭,而且還有奇妙預感,覺得他真正想說的並不是這些。
想打斷他,正好的也不需要費心打斷他,許平聽著家中的門鈴已經及時地響起。
盡量別跟餘豆果逼逼叨叨的一般見識才好,許平尋思著我是真正驕傲的音樂人兒,門鈴的和絃都要自己造,耳朵也很金貴,反正就是全方面地比別人更叼。
就是裴青有點慘,許平遺憾地想,可惜我只剩下點力氣維持現有的淡定,再沒有心力親切將任何朋友接見。
“你出去跟裴青說一聲啊,就說我太累已經睡著了,等回頭我好了就請他喝酒。”
怎麼忽然門鈴響起來就裴青了?怎麼忽然還這麼大氣的?他對餘豆果沒好氣地吩咐,餘豆果很是費解,立刻便頂嘴:“不是,我——”
才剛開口喊出這幾個字,餘豆果就見許平冷笑,慢條斯理地自腰後抽出一個枕頭。
接著是下一秒,那枕頭“啪”地從正面砸上了他正臉。
不很疼,只是許平這舉動就足夠讓餘豆果懵上好幾大秒,不知該如何反應,說話再不利索了:“你、你?你怎麼還打人呢你!”
許平再舉起那枕頭道:“你滾不滾?”
要了命了這,餘豆果回過神來緊急後撤,然而那一顆賊心依舊是不死:“等會、我要不滾你能把我怎麼地?”
許平道:“你不滾?你不滾老子回頭就叫夏憲把你開了。”
特奇怪,餘豆果聽見他這話,虎軀一震沒敢繼續躲,但還是堅決嘴硬:“我才不信!”
信也好不信也好,許平更用力地將枕頭朝他砸過去:“行,那老子就把自己開了,你信不信?”
枕頭的一角擦過左肩落下地,回頭看一眼它,再回頭看一眼許平,餘豆果發現,他好像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