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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他和他和她
哎喲,原來是為這,夏憲懂了,但也不懂:“按你這意思,你去年不都還能正正經經地打份工,還能跟人處?”
裴青笑道:“嗯,他比我大十好幾歲呢,但是長得不錯,一點都不顯老,對我也挺好,總說很喜歡我,老惦記著給我買這弄那的。”
行吧,聽著也不錯,而且那年紀小的不行,年紀大點的估計真會疼人些,不過事到如今夏憲已經不敢先評價,畢竟剛才裴青提的那個,聽起來同樣是一開始挺好,後來卻變了。
他謹慎地再問裴青:“那這人聽著是還行,可怎麼現在你不跟他在一塊,你還變成這樣了呢?”
不為什麼,裴青笑笑,慢條斯理地對他道:“是吧?本來我覺得挺好,他也覺得挺好,但他老婆不覺得啊。”
虧得裴青是笑著認真說的,結果夏憲聽了一怔,然後又再拍桌,大罵一聲激烈的“操”。
又有人看過來了,裴青盡量不讓自己露出什麼難堪神色,就看夏憲的表情,覺他應該是又想打自己一頓,又想抱抱自己。
但最終,裴青見他咬牙切齒地追問自己道:“你!我說你知道人家有老婆嗎?他跟你說過嗎!”
認真回想,實情是裴青從沒問,對面也從未說,但裴青心知,這不能作為什麼狡辯的理由。
依舊是怪裴青自己啊,表面是清醒的,但其實已被所謂好感沖昏頭腦。
普通人哪裡有完全掩藏自己人生的本領呢?裴青現在想想,他或許本該注意到一些蛛絲馬跡,就對方避開自己接打手機的謹慎模樣警醒,卻又輕易將它們都略過。
也因此,裴青才得來他的報應,要被迫面對另一個女人,要聽她對自己的羞辱與批判。
在那一天,裴青很難不恍惚,也很難不想起之前發生過的。
雖然她與之前那位貴婦人不盡相同,但她那泣不成聲又憤怒將裴青指責的模樣,也一樣令裴青無地自容,甚至比當日還更難過些。
“你知道不知道你比他兒子都大不了多少?你怎麼好意思做這種破壞我們家庭的事?我簡直都不敢信這世上有你這樣的畜生!”
實在諷刺,實在奇妙,裴青對她亦是說不出一句辯解,更說不出“是他先要愛我的”,怕她會更加難過絕望。
每每想起都覺可笑,叫裴青的人說著不想犯錯,又總要犯錯,真不知道應該怪他是生來便習慣輕浮下賤,還是為半分好感就肯盲目天真,拼命地愚蠢。
知道或者不知道都是無解,裴青對夏憲坦然自嘲道:“知道不知道重要嗎?我說我不知道,我說我無辜,然後咱們今天聊起來心裡能舒服點?沒必要啊憲兒,真的沒必要,反正我知道不知道,人家都是合法夫妻對不對?”
這事不能全算是裴青的過錯,只能怪這圈子裡,瞞住性向娶妻生子坑人又害己的賤人太多,夏憲在遺憾過後也覺不解:“那我也沒明白,那他老婆怎麼就能知道了?”
雖然裴青至今都沒個真憑實據,但這事兒不難猜,便笑著對他道:“估計是因為好久都沒人像他一樣對我好了,我就仗著被他喜歡,老跟他說話,老跟他在一塊待著,人家才看了出來,想方設法跟他老婆說的。”
又道:“聽說他老婆知道了之後,查他手機電話跟著他出門,氣不過才來店裡鬧的,反正她這麼一鬧完,我工作沒了。”
夏憲皺眉:“給你開了,那個騙子呢?”
騙騙子如今應該混得應該還不算差,裴青樂道:“不知道啊,之前聽說要給他換了個遠點的店上班,他還挺本事的,老闆估計捨不得開他。”
這也太不公平了,夏憲怒罵:“賤貨!”
能掙錢的人當然比只會唱歌彈琴的人兒值錢些,裴青拍拍他:“那也沒辦法,人家是挺有本事的,不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