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蝴蝶在翩然飛舞,在謝鳶的心髒裡,在謝鳶的眼睛裡,在這一刻,謝鳶才知道,夢就是夢,幻想就只是幻想,都不及眼前真實的萬分之一。
唯一真實的樓明嵐,就在他的面前,就在和他緊密相貼的此刻。
“明嵐。”謝鳶又一次叫他的名字,像小狗一樣埋首在他頸側,啃咬,親吻。
毛茸茸的腦袋蹭的樓明嵐有些癢,覺得好笑,又覺得心軟,柔聲答應著:“在呢,kerap。”
寬厚而有力的手掌抓住了謝鳶魯莽的左手,帶著他一起同時握住高樓和小鳥。
又熱又燙,幹燥的掌心,濕潤的蘑菇,兩種截然不同的觸感讓謝鳶腦海裡的一千隻蝴蝶同時扇動翅膀,白光劇烈閃爍——
前所未有的強烈高潮裡,謝鳶小狗似的啃咬呢喃都化作了一聲舒爽的謂嘆。
樓明嵐停了手,指腹撚了撚那滾燙的黏膩濕漬,有些哭笑不得地安靜等著謝鳶緩過高潮餘韻。
“怎麼這麼敏感啊。”樓明嵐笑著說。
謝鳶回過勁兒,意識到這回的時間也不算長,他有些尷尬,又有些無奈,又一次咬住了樓明嵐的肩膀。
“你低估了你自己的魅力。”他這樣說。
樓明嵐笑起來,伸手去抽茶幾上的紙巾,謝鳶還坐在他腿上,自然知道他還是那樣嗯著,他有點不好意思,又有點不知所措,等到樓明嵐親自上手擦掉他那上面的東西,才問:“不弄了嗎?”
樓明嵐抬眸看了他一眼,嘴角帶著點笑,眼神又很沉,很顯然慾望未散。
謝鳶遂再次上手,幫著他弄。
樓明嵐不說話,就用那種很沉很欲的眼神安靜地看著謝鳶。
謝鳶弄了有一會兒,發現他沒有要釋放的意思,舔了下嘴唇,直接起身,單膝跪在了地上。
在他低頭的時候,樓明嵐看出了他的意圖,伸手卡住他的下頜:“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謝鳶勾唇笑了笑,眼角眉梢露出不同方才靦腆的張揚,很勾人。
樓明嵐那玩意兒翹得更高了,卡在他虎口的手指也收得更緊了一些,卻沒鬆手,只是指腹揉了揉他的嘴唇。
“不用。”
“為什麼?”謝鳶問。
樓明嵐慢條斯理地將手指伸進他的口腔,按了按他的舌根,微笑著說:“喉嚨這麼淺,吞不下的。”
謝鳶喉口確實淺,樓明嵐手指按的這兩下就讓他有了幹嘔的沖動,在這之外還伴隨著一種異樣的刺激,謝鳶還沒放回去的東西又有了動靜。
謝鳶抓住樓明嵐的手腕,舌頭捲住他的手指舔舐,撒嬌一樣含糊不清地說:“不試試怎麼知道呢?我會讓你舒服的。”
樓明嵐眸光發沉,他叫了一聲“寶貝”,在謝鳶輕輕抖動中,含笑的目光掃過他的變成深紅色的下身,“你連舌頭都這麼敏感,能受得住?”
泛濫的口水拉出絲,溢位嘴角打濕唇環,謝鳶聞言眯起亮色貓眼,口吻桀驁:“受不受得住,得吃進去才知道。”
話音剛落,他的舌根便是一痛,他在樓明嵐的手下嚥反射,刺激得眼睛更紅了,然不過轉瞬,那兩根修長的手指又驀地抽離,強勢地卡著他的下頜,讓他的嘴巴張開,無法合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