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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
與其說許星爍是自己用腳走回家的,不如說是藍謹出力把他拖回去的。
說起來也神奇,到了家門口,許星爍居然還能夠認出家門,精準從那串鑰匙裡挑出大門的鑰匙給他開門。
藍謹見過喝醉的,但沒見過醉得這麼理智的。
但他還是太高看許星爍了,他的理智只能維持到兩人換好室內拖鞋這一刻。
藍謹沒想過自己有一天能有機會照顧一個醉酒的人。
他懷疑自己只要一鬆手,懷裡的人可以直接倒在玄關睡一整晚。
“熱……”
許星爍頭昏腦脹,看什麼都重影,眼神迷離渙散,他一手扶著牆,一手攥緊藍謹才不至於讓自己四腳朝天。
他迷茫地巡視燈火通明的客廳一圈,才確定小葵已經回房睡覺去了。
“謹哥,熱……”
藍謹垂眼看著大半個身體靠在自己身上的許星爍,大發慈悲幫他把外套脫了。
兩人跌跌撞撞地走到沙發旁,藍謹正想放下他去倒杯水,卻沒防住身邊的人突然使勁一推,兩人順勢倒在了逼仄的沙發上。
許星爍悶哼一聲,覺得自己彷彿趴在了什麼堅實的地方上,隨後不適地調整自己的位置。
“好硬啊……”
“可是又好溫暖。”
他今天其實很難過,一天的時間裡見到了他兩個至親,但都早已物是人非,沒想到長大後,他連哭訴的機會都不被允許了。
輕柔的嘴唇擦過微涼的下巴,留戀片刻後,還有往上移動的趨勢。
一隻手覆蓋在他的臉上,藍謹及時制止了他的舉動,動作停止,但濕熱的觸感卻留在了他的手心處。
黏黏糊糊的,還有少年的呼吸聲。
“謹哥……”許星爍嘟囔著。
藍謹沒有回答,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可許星爍似乎只是單純想喊他,又重複了一遍:“謹、哥……”
少年平日裡溫潤的聲音在此刻變得有些粘膩,尾音上揚而綿長,聽在藍謹耳邊像溫熱的風輕輕拂過,帶著一點莫名上頭的癢意。
藍謹依舊沒有答應。
許星爍將近一米八的身高壓在他身上並不好受,十八歲的少年有著健全的體格和輕薄的肌肉,但他感受到的不是這份沉甸甸的重量,而是身上的少年每一寸呼吸所帶出的熱氣,肌膚相親時的灼熱溫度。
溫度,是他從小缺失的。
這麼想著,他心裡竟生出了不捨放開的念頭。
許星爍又連著喊了幾聲,見沒人答應他,皺了皺眉,似乎有點難過,他有些不安地伸出手,想靠觸碰東西來確認自己身邊到底有沒有人。
他頭枕在胸膛處,分不清方向,左手磕磕絆絆地一路往下,在小腹處的時候被另一隻大手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