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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投意合五)
大年初一,盛桉和賀長澤又一次來到玄中觀。
正殿外,那棵掛滿了祈福木牌的銀杏樹依然立在濛濛的天色裡。時間一如昨,彷彿什麼也沒變。
盛桉握著脖子上的項鏈,一時感慨萬千。
她問賀長澤:“去年你怎麼會想到要來這裡?我的意思是,你也不信這個吧?”
賀長澤道:“如果你是指信仰的那種,我確實不信。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
“我只是單純覺得,你會喜歡這裡。”
盛桉啞然。
她確實很喜歡這樣的地方。倒不是信不信的問題,而是古寺鐘聲,晚歸的旅人,蒼翠的古木……諸如此類的意象,總給她許多聯想。
這也是她在《小流年》裡安排類似的劇情的原因。
賀長澤問她道:“我們今年還掛祈福牌嗎?”
盛桉道:“掛!來都來了。”
這一回,賀長澤光明正大地盯著盛桉落筆了。
他道:“我要跟你在一個木牌上!”
盛桉:……
她道:“不要說這麼有歧義的話。”
盛桉取過一個祈福牌,在上面認真地寫下她和賀長澤的名字,然後寫下:“琴瑟在禦,白頭偕老。”
賀長澤很滿意。
他問盛桉:“你去年給我寫了什麼?”
盛桉驚訝道:“你怎麼知道我給你寫了?”
她當時是懷著禮尚往來的心思給賀長澤寫的。雖然寫了,但她又不想讓他知道,就趕在他寫完之前,倉促寫下了她對他的祝福,還特地將寫好的木牌倒扣了。
他應該沒看見才對吧?
賀長澤道:“我長得高。”
“所以呢?”
“站得高,當然看得遠。”
盛桉白了他一眼。
賀長澤道:“你寫的什麼啊?跟我說說。我好奇。”
盛桉道:“也沒別的,就是‘歲歲平安’。”
賀長澤微微揚眉,“看來我們心有靈犀。”
他送給盛桉那條項鏈時,也是祝她能歲歲平安。
賀長澤說著,牽住盛桉的手,煞有介事道:“我們去年確實身體健康,無病無災。看來這裡很靈,以後可以多來。”
盛桉失笑。
不是說不信嗎?這會兒又信了?
兩人寫好了祈福牌,看著小道士將他們寫好的牌子掛到銀杏樹上,彙入紅色的祈福海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