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思淼喝著咖啡淡淡地笑著說:“我現在不是聯系你了嗎?”
孫思淼放下咖啡杯,繼續說道: “只是那段時間,身心沒那麼健康。”
“你知道的我是一個高敏感性很容易內耗的但能量又很低的人,可能無法應付那麼多情緒。”
“身心狀態也沒那麼好,誒,很難了啊。”
孫思淼這麼說著,擺了擺手地搖了搖頭,臉上還是帶著明媚的笑,端起咖啡杯又抿了一口咖啡。
然後,話鋒一轉地說道: “調整好了,我就會來找你啊。”
“我這不就約你出來喝咖啡了嘛。”
孫思淼聳聳肩,笑著。
花曳看著她狀態很好的模樣,也很開心,還是忍不住跟她說: “誒,我真的擔心死你了。”
“發那麼多你都不回我。”
“饒是我們這麼多年了,我還是瞭解你的個性。”
“就是比較擔心你的身體。”
“淼淼,你身體怎麼樣了?”
花曳雙眸緊凝著她,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看著她臉色挺好的,白裡透著光澤,沒有之前的枯槁之感了。
“好多了,一年前才徹底停藥的。之前我還去顧醫生那裡拿了兩次藥,也讓他幫我檢查了。”
“他說我沒什麼問題了。”
“我自己感覺自己也挺好的,沒什麼不舒服的。”
孫思淼掩嘴笑了笑,眉眼飛揚的白瓷白的臉,像是明媚春光下盛開的白山茶花,耀眼溫柔。
咖啡廳外的街道人來人往,陽光透過透明的床,路邊柵欄門上攀爬的薔薇花開著,樹上枝椏上山茶花開著,不時有鳥叫聲響過。
花曳又和孫思淼聊了好長時間,實在是太久沒見,有太多的話要去說了。
風吹著風鈴叮鈴地響著……
花曳喝著咖啡驚訝道:“ 楚稀辭,跟你表白了?”
“天啊,姐妹,好事情啊!”花曳驚詫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被震驚地微張大嘴。
下一秒,花曳就從驚詫中回過神來,“姐妹,那你有沒有答應他啊!”
花曳好奇地問。
“還沒有誒。”孫思淼這樣道。花曳聽著瞳孔微微地震下,挑著眉,不解地問:“為什麼啊?”
“不喜歡嗎?”
孫思淼搖了搖頭,“不是誒。”
“我當時太震驚了。還沒有來得及答應。”
“根本沒做出反應,當時,腦袋一陣空白。”
“不過,大概可能心裡也有些猶豫吧。”
“有些顧慮的。”孫思淼微微垂下眼這樣說。
花曳聽著瞳孔放大,不解地盯著她問:
“顧慮?”
“顧慮什麼?”
孫思淼扇動了下眼睫,“有點害怕吧,畢竟兩個人在一起,可能不單純就是兩個人事情。 ”
“我害怕自己……重蹈覆轍。”
“而且,感覺自己有點“迴避型人格”,生出退縮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