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拉行李下來,花曳領著孫思淼到自己停車位,找到自己的車子,給孫思淼開了後備箱,就開了車門尊卑載著孫思淼走了。
孫思淼跟著上了車副駕駛座坐著,在車裡,孫思淼看著花曳熟練的打著方向盤,竟然感覺出一抹颯颯的帥氣來。
“哇,曳曳,你開車樣子好帥氣啊!”孫思淼坐在副駕駛上託著下巴欣賞的看著她,這樣翹著紅唇講。
被誇的花曳頓時嘴角上揚,“姐妹,有沒有人說你像個哈密瓜。”
孫思淼上揚著語調輕“嗯?”了聲,她的聲音有種特有微醺的嫵媚,孫思淼這樣迷濛似疑惑般小鹿的眼睛看著花曳。
“甜甜的!”花曳挑眉這麼說著,就笑了起來。
“姐妹,答應我,哪天,你坐楚稀辭的副駕駛座也要這麼說哦。”
孫思淼聽著挑眉,輕掀著早春櫻桃色唇瓣傲嬌:“我為什麼要跟他這麼說啊?”
“他很有可能像我一樣心花怒放啊!”花曳眨巴下眼睛掫揄地說。
孫思淼聽著知道她是掫揄調侃她,挑眉: “曳曳,你是覺得楚稀辭會和你一樣?”
“ 嗯?”花曳不解。
“在心口放煙花?”孫思淼冷不丁地這樣冷幽默一下。
花曳:“……”
下一秒,她就沖孫思淼講道:“那還真備不住……”
“備不住他比我放得還歡……”
孫思淼:“……”
“曳曳,你是不是把楚稀辭當成了,開煙花爆竹廠的老闆了?”
孫思淼忍不住這樣跳脫來了一句。
花曳挑了一下眉頭: “老闆就老闆,能怒放就好。”
她這樣說完,就笑了一聲……
“花曳,你今天好貧。”孫思淼鎖著眉說。
“這不是公主你來了嗎?”
“貧道當然要貧了。高興,我的心尖公主要蒞臨寒舍了……”花曳握著方向盤這樣笑盈盈講著。
“貧道?你為了貧,直接自稱貧道了……花曳,你行!”
孫思淼像是吃癟在一旁,然後,突然想起來什麼,微側了側頭: “花、曳、我怎麼感覺你在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呢。”
“貧道……”孫思淼這麼思忖著眨巴眨巴眼睛,像是反應過來什麼,驚詫地嘴型變成小“o”型誇張模樣,小鹿眼睛水靈轉了下,說:“我怎麼記得……那個閉月羞花的楊玉環出家道號是“太真”的……”
“花曳,你是不是在拐玩抹角誇自己漂亮啊,是朵羞花。”
花曳輕聲,“嗯”一聲,一副怎麼能不是的傲嬌自信表情,點頭,“你說的對,楊玉環是“太真”,你放心我不是“太假”,貧道道號…乃是“太貧”……”
孫思淼:……
停頓了好一會,孫思淼笑得岔氣,才擠出一句,“果然貧……”
這麼說完,孫思淼笑得肩頭顫得良久,才平複下來,又說: “曳曳,你說你是羞花,“太貧”公主我也信。”
“因為我們家曳曳在我心裡也是寶貴公主啊……”
隨著孫思淼這樣話落下,花曳目光也落在孫思淼的臉上,兩人相視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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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曳過生日,孫思淼非要露一手,沒答應她出去吃的條件,平時花曳都很照顧她的,孫思淼不想都是她付出,也想為她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