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半推半就的,一方面是為了滿足他,另一方面,任貝貝也是帶著好奇的心理,舔著粉唇,想嘗嘗小鮮肉的味道。
畢竟,她認識的女生裡面,十個漂亮的,有八個都試過了。
比如那錢小美,男票不知道換過幾個了,比如那毛小彤,高中畢業後,便沒了第一次。
也就只有她,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敢拿出跳蛋,偷偷摸摸的電一番,而且還不敢太久。
不過,從少女到女人的轉變,此刻卻是讓任貝貝有點痛苦。
她原以為那種痛是自己想象中的痛,可以忍受,但她錯了,由於蘇誠的驢玩意兒太大,所以便導致破瓜和撕裂的感覺,在一瞬之間全部來襲。
那感覺,她覺得恐怕分娩之痛也不過如此吧?
然而,有句話叫做否極泰來。
在蘇誠刻意使用治療術的治療下,任貝貝緩緩體昧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從被動到主動,再到放聲尖叫。
她發誓,自己從未如此快樂過。
都說破瓜之後會有大歡喜,她原以為都是騙人的,而且聽同學說第一次都很枯燥。
可是,此時此刻,她卻感覺到了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暢快的歡呼,那種滋味,和毒藥一樣,讓人迷醉。
半個小時後,任貝貝嬌軀狠狠一顫,來了第五次,她羞道:“我還要,不過,我要在上面……”
又是半小時後,任貝貝全身汗水淋漓,換到了下面,有氣無力道:“我不行,要暈了,你慢點來,我緩會兒氣。”
再過十五分鐘後,任貝貝哭喪著臉道:“我的媽呀,你來了沒,我這都第十二次了,再繼續下去會死人的。”
蘇誠低頭親了親她,輕咳一聲道:“你再忍忍,我快好了。”
從痛苦到愉悅,再到極致的愉悅,最後至被折磨到想死。
任貝貝一邊感慨自己男友的強壯,卻又一邊生無可戀地盯著他道:“你就是個怪物,徹頭徹尾的怪物。”
十五分鐘後,任貝貝表示徹底受不了,一個白眼一翻,差點暈死過去。
蘇誠見狀,無奈只能放棄欺負她。
只一個半小時就受不了了,還不如古麗熱依,起碼人能堅持兩個小時。
喘著香氣,任貝貝酸軟無力的癱在床上,好半晌才媚眼一眨,泛著迷離歡愉的神情,瞥了他一眼道:“你,還好嗎?”
“不好,你太弱了。”蘇誠無奈,也不是真指任貝貝太弱,而是她的身體太敏感,堅持不了多久。
任貝貝苦著風情十足的俏臉,無語道:“什麼叫我太弱,是你太變態了,真的不知道你是什麼變的,那麼……那麼畜生。”
畜生?
她自己倒是爽了,卻把蘇誠說得和那啥一樣,太壞了這妞。